李凡杵著鏟子，笑眯眯道。
“殺人拋屍，這就是屍，坑裏還有十幾個還是幾十個來著，我忘了，要不要全部挖出來給你瞧瞧？”
符幼憐小臉慘白，片刻後悲憤大叫。
“你個惡徒！你個魔鬼！……”
李凡靜靜等她吼完，這才一腳將白骨踢回了坑洞裏，一屁股坐在符幼憐身邊，拉起毯子蓋住其熊前誘人的光景。
“沒錯，我殺了他們，並把他們埋在這裏，但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
符幼憐恨恨開口。
“你都殺這麼多人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李凡雲淡風輕的笑笑，目光陷入回憶，靜靜將當初的事情講了一遍。
當年在懷城縣，和王剛烈之間的鬥爭與危機。
李凡沒有添油加醋，隻是簡單的敘述。
符幼憐剛開始依舊憤怒，但聽著聽著，眉頭就擰在了一起，代入了李凡的故事裏。
等聽說王剛烈利用柳秀，將林茹騙去郊外房子裏，準備實施暴行的時候。
符幼憐俏臉上滿是緊張，背後的拳頭都捏得緊，恨不得自己就是當時的李凡，將惡棍王剛烈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最後聽到林茹化險為夷，符幼憐大鬆了口氣，隨後又繼續陷入李凡的故事中。
從淩晨時分，一直講到深更半夜三點多鍾。
李凡口幹舌燥，終於是把這一段故事挑挑揀揀講完了，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和符幼憐明說的。
盡管刪減了一部分，但也足夠說明，他當時殺這些人並沒有錯，如果他不動手，那埋在這裏的就得是他，而林茹和方子玥也必然淪為王剛烈的玩物。
還有後來王剛烈沒死，僥幸逃出去之後綁架了吳餘薇，如果李凡不果斷下殺手，那吳餘薇早已被先奸後殺，與他陰陽兩隔。
聽完這個故事，符幼憐一臉憤慨的大叫。
“死得好！這個王剛烈簡直太可惡了！”
李凡沒有說話，而是微笑看著符幼憐。
後者義憤填膺的罵了幾聲後，突然察覺到李凡的目光，俏臉頓時紅了。
“你、你一直看我做什麼。”
李凡嗬嗬道。
“我殺人拋屍，符大俠還要替天行道嗎？”
符幼憐抿了抿薄唇，輕哼道。
“這個……的確不能怪你，姑且放過你好了。”
“但是！你還有別的罪名呢！強奸人妻，你總得承認吧！”
李凡眉頭一挑，道。
“哪個人妻？”
符幼憐一時間愣住了，隨後爆發道。
“哪個！？你的意思是還有很多？”
李凡撇撇嘴，又聽符幼憐道。
“林茹是別人的老婆吧？你把人家的老婆……”
話沒說完，李凡咽了咽枯燥的嗓子，再次講起了自己和林茹的愛情故事。
同樣是沒有什麼添油加醋的環節，畢竟和林茹之間，李凡自認為是對得起所有人的，當初是徹底解決林茹婚姻的事情之後，他才接受了林茹。
符幼憐聽完愣了許久，又馬上道。
“對了！你之前說王剛烈的老婆閻白薇，你是不是連她也……”
李凡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
“你說的罪名是強健，我頂多和白薇親個小嘴什麼的，難不成親個嘴也罪大惡極？”
符幼憐沒話說了，小臉憋了片刻，隻好再退一步。
“那、最後一個罪名呢？”
李凡樂了，前兩個還有跡可循，最後一個猥褻幼女，那特麼不純屬扯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