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倒騰著兩條小短腿就跑了。
兔小乖擔憂道:“聽那女人剛才的話,應該是跑過來試探,看那些丹藥是不是思思煉製的。一次試探不成,肯定還有下一次。這邊的人動不動就是合體、渡劫,還有地仙境的,咱們根本沒辦法抗衡。也不知道城主府能不能靠得住。”
要是城主府護不住思思,他們還是想想,早點跑路吧。
大黑閉上眼,繼續修煉:“想那麼多沒用,思思自有考量。咱們隻管聽思思的就行。”
……
曲韻聽禿毛說,有人跑過去試探謝思思,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安撫禿毛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解決,保證不再讓人去打擾思思。”
送走禿毛,曲韻轉身就回了內宅。
柳兒是她舅舅家的表妹,半個月前說想念姑母,搬過來小住。
母親對這娘家侄女向來疼愛,往常也會時不時的接對方過來,她就沒多想。
現在看來,表妹身邊的丫鬟似乎有問題。
就是不知道,這事兒是那丫鬟自作主張的,還是表妹授意的。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能任由柳兒住下去了。
她過去時,那丫鬟正在跟柳兒告狀。
丫鬟一邊哭,一邊把臉上的傷口展示給柳兒看:“小姐您看,奴婢聽了您的話,過去給謝姑娘送湯,感謝她當初獻出神品丹藥救了韻兒小姐一命,誰知道奴婢還沒說完,那隻黑色的豹子靈寵就撲過來要殺奴婢。”
“幸虧奴婢躲的快,這才逃過一劫,卻被他傷了臉。奴婢受傷了無所謂,但奴婢在乎的是小姐您的臉麵啊,這也太不把您放在眼裏了……”
柳兒臉色難看,發脾氣道:“我都說了不要送湯,你非得攛掇我送湯過去,這下好了,丟人了吧?!”
她自忖是城主府的姻親,身份也就比曲韻差一點,根本不屑於搭理這些依附於城主府的所謂的客人。
要不是這丫鬟說,謝思思好歹救了曲韻一命,她身為曲韻的表妹,多少也該表示一下感謝,她壓根不會派丫鬟過去。
所以,她雖然惱恨謝思思不給她麵子,卻更加氣丫鬟這個罪魁禍首。
曲韻稍稍放心。
聽這話,就知道這事和柳兒沒有關係。
如此,事情就好辦了。
“表妹。”曲韻推門進去,眼睛瞥一下丫鬟,“我有些事要問一問這個丫鬟,不知道表妹方便不方便?”
柳兒從小就怕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表姐。
聽曲韻這麼說,不自在的挪挪屁股,氣弱道:“表姐想問什麼,盡管問,我哪兒有什麼不方便的。”
曲韻點點頭,挨著柳兒坐下,同時抬手布上一層結界,將屋子和外界隔絕。
看到她的動作,丫鬟臉色微變,強撐著不露怯:“不知道韻兒小姐想問奴婢什麼?”
曲韻單刀直入:“誰派你來的?”
丫鬟裝傻:“韻兒小姐您說什麼 ?奴婢自小在我家小姐身邊伺候,已經有二十多年了,您見過奴婢的啊。”
柳兒作證道:“她確實一直在我身邊……”
曲韻瞥她一眼,柳兒瞬間收聲,訥訥的低下頭。
曲韻看向丫鬟:“那我換個說法,你收了誰的錢,跑過去試探思思?”
丫鬟嘴硬道:“奴婢冤枉。奴婢就是奉我家小姐的命令,過去給謝姑娘送湯……”
曲韻打斷她的話:“你要是不說實話的話,我隻有對你搜魂了。你也知道搜魂的後果,自己掂量著能不能承受。”
丫鬟臉色大變,哀求的看向柳兒:“小姐,您替奴婢說句話,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柳兒下意識的就要張嘴。
曲韻斜她一眼:“閉嘴!”
柳兒乖乖閉嘴,再次低下頭。
眼看求救無果,曲韻又在旁邊準備動手搜魂,丫鬟滿眼絕望:“說,我說。我今天出去給我家小姐買東西,碰到一個陌生的修士,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試探謝思思,看她是不是煉丹師,煉製的丹藥品質如何……”
柳兒大怒:“好啊!我就說呢,好好的你怎麼會突然提醒我,讓我給謝思思送湯,原來如此!你竟然拿我當槍使!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非打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