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是被動,但終究,女孩子在這方麵更容易受委屈,最後,他還是在心底暗暗妥協,不計較,給她好的態度。
可他態度變好以後,她並沒有趁此機會和他培養感情,而是覺得他心情不錯,就旁敲側擊的問他,國際科學界關於人造皮膚的研究進展。
過去治療燒傷,是進行皮膚移植,用自身身上完好的皮膚去對燒傷的地方進行修複,可對於墨堯那種大麵積燒傷的,這種辦法顯然會困難重重。
而人造皮膚的研究,其中一方麵,就是為了治療重度燒傷。
所以。
她設計睡他,到底是聽從了祝清的安排,想和他結婚過一輩子,還是覺得他在醫學研究方麵有人脈,想多換一個早日把墨堯治愈好的機會。
他也不是隨便這樣猜測。
是祝清曾也想求他救治墨堯,祝清說蘇國的醫學在治療燒傷方麵不算多好,而墨堯的東家家族也比較複雜,她也擔心,墨堯的治療在蘇國被人阻礙、拖著。
這些心緒讓他妒的麵目可憎。
有一夜,她又在想墨堯,他沒按捺住,直接出現在她麵前,冷嘲熱諷:“呦,想你哥呢。”
她不掩飾,“嗯。”
“怎麼不白天想,非得晚上深更半夜想?別人深更半夜都想的是情郎。”
他不知道自己當年說這話時是什麼表情,隻記得心跳的有多快,有多亂。
就像剛睡醒時,被巨大的動靜嚇醒時的感覺,又慌又煩,怒意擠壓著理智。
同時,他內心也有清晰的期許,希望眼前的少女,能識相一點,把照片給他,他去燒了毀掉。
可白染卻是頂了句嘴:“誰說晚上隻能想情郎,我的舍友們也都在晚上想自己的爸爸媽媽,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他要氣死了。
氣的又聯係許意,故意開了免提。
可那天許意沒給他麵子。
許意說,“無憂哥,我現在有男朋友了,我怕老和你聯係他生氣。”
麵子幾乎就要掉在地上,他又是衝動,對白染說:“我要追許意,你幫我。”
他說完,白染愣了很久。
他看著她吃驚的臉,內心有了淡淡的滿足,同時盼望著她拒絕。
可誰知,她竟然問:“你想要我怎麼幫你?”
他衝她勾勾手。
她在他身邊坐下以後,他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吻的用力,吻的發瘋,咬破了她的唇。
“模仿許意。”他說,“模仿的和她一模一樣,對了,你不是還參與過什麼配音,最好聲音也學一下,和我一起,把那個假墨堯趕出金城。”
他這些話刺激到了她,畢竟她在那個假墨堯麵前,也總甜甜的叫哥。
她震驚又憤怒的小臉,可真好看。
在她說出“不願意”的時候,他徹底被衝動吞噬,“你不能拒絕。”
“我已經知道了墨堯在蘇國什麼地方治療,你要拒絕,我就弄死他。”
這話說出,不等她反應,他自己就笑了。
笑自己好像成了個瘋子。
他到底是在傷害她,還是在傷害自己啊?
那時他想,如果她敢因為墨堯同意,那就一起毀滅吧。
他一定要把她糙爛,把視頻拍下來,以後讓墨堯好好看看。
結果,她沒有按套路出牌。
她說,“你不用用我哥來威脅我,如果你得到許意就能幸福,如果許意才是那個能讓你開心大笑,讓你變的溫柔的人,那我願意做個壞人。”
“解無憂,不論你內心怎麼想我,我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但到目前為止,在我心裏,誰都沒有你能幸福重要。”
她怎麼能這樣呢。
一下子又讓他覺得,自己那麼肮髒,那麼惡心,就像滿腔都是齷齪心思的惡鬼,饑渴的想得到,高潔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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