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是調離秘書處了。
葉芷瀾立馬就殺到了公司。
在薛凜安的辦公室,卻也不能明說,等伍楷來上茶,就點名叫薑佳寧來。
伍楷很是為難。
“薛夫人,寧姐不在。”
“在哪兒就把她給我叫過來,我有事找她。”
伍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求助看自家老板。
薛凜安抬了抬手,叫伍楷先出去。
他捏了捏眉心,“葉女士,你要是來視察工作,可以,隨便您看,可若是別的,工作時間,我就不作陪了。”
葉芷瀾直言:“阮清秋呢?”
她直接就去裏間去看,裏麵幸好沒人。
薛凜安看著葉芷瀾一副抓奸的架勢,驀地扶額一笑,他辦公室裏麵休息室的床,也就睡過薑佳寧。
他媽要是想抓奸,都不用費勁叫薑佳寧往他臉前刷存在感。
葉芷瀾見裏麵床上沒有,心裏就略安了一些。
她也軟下了神色。
葉芷瀾滿臉嫌棄地說:“阮清秋有什麼好的,別說是當我兒媳婦不夠格,就算是當情人在外麵養著都沒趣極了,整天就是哭哭啼啼的,上不了台麵,她還是個二婚,你知道外頭都是怎麼傳的麼,說……”
“說什麼?”
薛凜安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眉目間染著霜雪。
這聲線沉的,葉芷瀾都頓了頓。
薛凜安:“媽,阮清秋的事,你就沒有反思過麼?”
葉芷瀾沒想到薛凜安忽然說這話,愣了一下就被氣到了,猛拍了桌子,“你這是怎麼跟你媽說話的?!”
眼看著就要爭吵,站在一旁葉芷瀾的助理許媛過來扶葉芷瀾:“薛夫人,剛剛家裏麵有人打電話,像是有什麼事,您回撥過去?”
葉芷瀾起身,看了一眼坐在辦公桌後的薛凜安,沒說什麼,便跟著許媛出去了。
她出來後就對許媛說:“你聽聽他說的那叫什麼話?叫我反思?阮清秋那個時候如果不是自己亂跑,能出那件事麼?他現在是站在那個蠢女人的立場指責他親生母親?”
許媛安撫葉芷瀾:“夫人,畢竟阮小姐當年遭遇不好,現在又所遇非人,少爺應該隻是想補償。”
“就怕阮清秋她生了別的心思,”葉芷瀾說,“年後徐家的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怕是不好交代。”
她想著,就叫許媛去業務部找薑佳寧。
……
蘇嘉樹也在找薑佳寧。
宋澤是一條舔狗,沒腦子,不足為懼,可他聽了阿綠說薑佳寧的手傷,心裏擔心,給她發微信沒人回複。
電話打過幾次卻依舊沒人接。
他便直接去了薛氏。
大公司流程繁雜,前台要求預約。
蘇嘉樹說:“你就直接跟薛凜安打電話,說我是蘇嘉樹,我找薑佳寧。”
前台看麵前的年輕男人容貌上乘眉眼倨傲,不像是故意找事的普通人,便打電話去秘書室詢問了一下。
接電話的是米姍。
她一聽見薑佳寧的名字,不免皺眉。
這女人都已經調職了,都還有人打電話打到秘書處來。
米姍:“薑佳寧已經轉到業務部了,不要再打到秘書室這裏,我幫你轉接業務部。”
電話轉了兩道,蘇嘉樹眉宇間的不耐越來越分明。
他又試著撥了薑佳寧的電話。
這次,電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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