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佳寧:“放人。”
伍楷開車載著薛凜安回公司。
在路上,伍楷問:“薛總,咱們手裏那個視頻不給寧姐看?”
就在薛凜安昨天從劉卓口中得知到這件事情之後,就著手派人去查了王科,拿到了一份視頻。
視頻是王科和路達的盧璐兩人去酒店開房的視頻。
“不用給她看。”
薛凜安將車窗降下一半,車窗外微涼的冷風拂麵,白的日光從樹影間疏落而下,在男人的側臉鬢邊落下光影交錯。
她已經知道了。
她很篤定。
……
薑佳寧又去了一趟衡基的公司大樓。
這一次,她沒有隱匿姓名,反而自報家門,然後直接就遭到了拒絕。
現在捷宸送禮這事兒已經在行業內傳開了,成了行業內的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薑佳寧也不多說什麼,就禮貌的後退,就在大廳內等待。
等待的過程中,薑佳寧匿名給盧璐發了一條信息。
廳內的員工來來往往,目光都會或長或短的在她的身上停留。
“她怎麼還有臉來?”
“要是我,以後都不敢見人了。”
“還不辭職,還在這兒幹什麼啊?她的臉皮也是真的厚啊。”
王科請了半天假,下午來到公司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大廳的休息區的女人,他的腳步猛然停了下來。
他現在想起來被綁的那個時候,還心有餘悸。
麻袋套頭,把他敲暈了給綁走,自始至終他的腦袋上都蒙著那麻袋,隻能聽見帶了變聲器的問詢聲。
他出來後還怕蕭永知道這事,結果過了半天,相安無事,薑佳寧依舊是被拒之門外坐在這大廳內。
看來薑佳寧是不知道。
如果她知道了的話,又如何可能就這樣耐下性子不吵不鬧的幹坐著?
就這麼幹坐著等,能等出什麼結果來?
王科嘴角溢出了一抹哂笑。
真是個胸大無腦的花瓶。
蕭永下午有個預案叫辦公室成員過來開一個會,王科作為記錄員,持筆記本坐在桌邊。
與會人員還沒有到齊,蕭永也在和另外一個助理做著準備資料,王科的手機屏幕上就跳躍起盧璐的名字。
他直接掛斷了兩次,第三次實在是忍無可忍,按下了靜音。
蕭永看了他一眼。
“會還沒開始,可以接電話。”
王科怕盧璐那邊狗急跳牆,就拿著手機去了外麵接聽,為了避免蕭永發現什麼貓膩,他還特別離的遠了點,也避免有心人聽見去打小報告。
可就當手機接聽的那一秒鍾,王科手機內被植入的一個病毒程序就已經開始運作了。
盧璐:“那件事有人知道嗎?”
這個聲音,突兀的在會議廳內響了起來。
正在翻閱文件的蕭永手中的動作一頓。
一旁的助理也明顯是一震,“這是哪裏的聲音?”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這段時間不要給我打電話,我們要避嫌!”
蕭永擰著眉。
如果說剛才的那句話,他沒有辨別出聲音來,這句話,他閉著眼睛都能辨聲。
蕭永抬眼望向緊閉的會議廳的大門,“王科呢?”
助理回答:“在……在洗手間那邊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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