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傅南弦跟上他,“你知道凜安和他媽的關係也就這兩年才稍微緩和一點了,別挑這個關口去給凜安上眼藥。”
“那也不能利用一個無辜的人給他們母子兩人修複關係。”
“我已經叫伍楷去走動了,本來這事就可大可小,也就是過去做個筆錄配合調查,不會有大事,”傅南弦攔住他,“而且凜安現在手術剛結束,薑佳寧的事一旦傳入到他的耳朵裏,不利於他養傷,你也知道凜安的性子。”
方柏深停下了腳步。
傅南弦:“我這會兒就去一趟派出所。”
“你不用去,我過去。”
方柏深調轉了方向,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薑佳寧由於是一夜沒睡,看起來精神很差。
報警的人是葉芷瀾,以嫌疑把薑佳寧帶到派出所來例行問詢。
她撐著手肘,在做過筆錄之後,問有沒有女警。
“您有備有衛生巾麼?我還想吃一粒止痛藥,我痛經。”
她不是一個輕言說痛的人。
女警看她臉色實在是差,先讓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後,就讓在休息室的沙發先休息一下,給她從女寢裏拿了一條毯子蓋上。
方柏深在派出所外麵被擋住,他沒見到薑佳寧,倒是見到了傅南弦給請的律師。
律師:“我見到了筆錄,時間線沒問題,指控不成立,應該到時間就會被放出來了。”
但是,律師說的隻是“應該”。
許媛是乘坐早上第一趟航班回國的。
她陪同葉芷瀾去了一趟醫院。
路上,葉芷瀾一想起薑佳寧就氣不打一處來。
若不是許媛告知她,她還不知道,其實薑佳寧早就已經對凜安抱有異樣的心思了,就連現在薑佳寧住的那一套單人公寓的房子,都是經薛凜安的手給她的。
“她還真的是演的一出好戲,兩邊不得罪,還把我當做跳板,傍上了沈慎。”
許媛:“夫人,您是不是還不知道,薑小姐的親生母親是杜清齡。”
葉芷瀾蹙了蹙眉,“杜清齡?”
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
“就是徐家那位續弦的大少奶奶。”許媛說。
葉芷瀾一下反應過來。
語氣聽起來卻是有些輕蔑,“那也算是半個高門千金了。”
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瞳孔猛地一縮,“你剛才說是誰家?”
“徐家。”
徐家……
許媛說:“就是徐小姐的繼妹。”
葉芷瀾陡然停下了腳步,“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
她最厭惡的就是被人利用。
現在平白被一個心機深的小姑娘給利用了,她記起薑佳寧那套單人公寓的過戶日期,這種利用,又添上了一層戲耍的成分。
“走,去一趟徐家。”
葉芷瀾在路上,就給一個好閨蜜打了個電話。
“派出所那事兒,要多久?”
“我問我老公了,說是沒什麼大事兒,今天就能給放出來了。”
“哎,我心裏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能不能打聲招呼,再讓她多關幾天,放心,她家裏那邊不會有人去找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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