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境線,這些並不少見,特別是權力更迭變化下的持搶合法化。
很快,車上的人在酒店內引起了一陣陣劇烈的騷動。
即便是在房間內,都能聽得到從外麵傳進來的那些破門而入的聲音。
艾莉忽然抖了一下。
一雙漂亮的眼睛裏是驚恐。
這幾天裏,她身上的傷處已經結了痂,卻依舊隻能穿布料柔軟的衣服,免得摩擦皮膚。
她轉過身來。
男人站的位置,距離她很近。
他也隻是走到窗口來朝外看一眼,未曾想到少女會驀地轉身,她抬眸,嘴唇就這樣擦過了男人的下頜。
這樣的動作,好似撥動了空氣,掀起了一陣陣漣漪。
她目光觸及到男人滾動的喉結上。
在碼頭上,她拚死逃了出來,遇上了周景潤。
就算他是她逃離蛇穴又進入狼窟,她也義無反顧的紮進了他的懷裏。
卻不曾想到,這幾天裏,他找醫生給她打點滴,給她上藥,給她穿衣服,卻就是不去碰她,那種潛移默化的溫柔,更比她被圈禁所受的折磨讓她難忍。
這是真的他麼?
男人會有一個好人麼?
她注意到男人深暗的瞳眸之中,因為她唇瓣的柔軟觸碰而翻滾起來的劇烈情緒。
她的位置很微妙,感覺到了他的變化。
男人都是一樣的。
她拉住了他的手。
嘭的一聲。
隨著門被從外撞響,外麵搜查的人進來,看到的就是無比香豔的一幕。
窗台上,少女倚在半開的窗戶上,埋頭靠在他的胸膛上,雙腿好似莬絲花的藤蔓一樣,纏繞著男人的腰,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他甚至都不曾有什麼動作。
甚至她也不需要他去教。
空氣中似都彌漫著一種強強相對的強烈荷爾蒙,激發出周景潤潛藏的衝動。
名為做戲。
實則……他渾身緊繃的肌肉和額角的青筋,都已經暴露了他的臨界。
周景潤壓抑下喉嚨內的腥甜,扭頭睨向闖進來的人,用當地語言道:“敢闖我的房間?怕是不想混了。”
幾個人麵麵相覷。
他們是知道周景潤的身份的,“我們是來查嫌疑犯的,請問你見過她麼?”
為首的一個人,出示了手中的一張照片。
照片之中的人就是艾莉。
“沒有。”周景潤直言。
幾個人卻沒有立即離開。
他們看向了周景潤抱著的女人。
周景潤冷笑了一聲:“我的女人,你們也想沾?”
幾個人對視一眼,就匆匆離開了。
周景潤背後那人,他們也得罪不起,又不想放過舉報拿賞金的機會,離開就是去請示上級了。
門關上後。
周景潤低眸看著懷中的少女,喉頭滾動。
她的皮膚很白,此時被男人護在懷裏,透出些淺淡的紅暈,她仰著頭,也望著他。
周景潤心中微動,低頭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這是他第一次親吻她。
“穿衣服,我們走。”
……
“我給她辦了一個假身份,當時出港口的船,隻有一艘。”
周景潤在蘸了蘸茶水,在桌麵上寫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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