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是為了寬慰薑佳寧,也不會去查找些什麼懷孕孕期產後修複了。
薑佳寧繃住臉,“我不笑了。”
接下來吃的很安靜。
除了薑佳寧偶爾夾雜著的一聲撲哧笑。
吃完飯,薑佳寧收走了薛凜安手中的碗和調羹,低頭在他的唇角親了一下。
“謝謝。”
不管薛凜安是真心還是寬慰,不管以後會如何,她今天從他這裏,感受到的是切實的溫暖,暖融融的,浸潤了心裏。
她剛準備收手,男人微微粗糲的指腹,淺淺的刮擦過她的手腕,目光落在她的領口處。
“我去洗澡,一會兒進來給我擦背。”
薑佳寧被男人這目光看的人心裏一癢,掙開他的手走了出去。
薛凜安未愈的傷口貼的是防水敷料,不影響洗澡。
薑佳寧從廚房出來,再回到房間裏,抿了抿唇。
剛才薛凜安的暗示,她是聽懂了的。
他從來都是直來直去,像是今天這樣,倒是叫她有幾分不自在。
若是推門進去,倒是顯得有幾分投懷送抱的感覺。
她正在想著,門就從裏麵推開了。
男人黑色的短發淩亂的落在額前,精赤的胸膛上滑過細密的水珠,黑眸注視她的時候,帶著一種極致到每一個毛孔的性感。
他未語一言,朝著旁邊讓開門的位置,讓她進來。
薑佳寧的目光始終落在他的嘴唇上。
那裏凝著些許濕潤。
她邁步走了進去。
他沒有沐浴,就站在淋浴下,整個浴室內都氤氳著朦朧的熱霧。
她拿著毛巾幫薛凜安擦背。
淅淅瀝瀝的水聲蕩漾在整個空間中。
他拉住她的手,親吻上她的眼瞼。
這一刻,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薑佳寧整個人都熱了起來,心跳異常的快,劇烈的震動敲擊著她的心髒壁。
也許是因為剛才他的那些話。
……
第二天清晨。
放置在床頭櫃上,薛凜安的手機鈴聲夾雜著震動,嗡嗡著持續響動。
男人單手覆在枕上,伸手去拿過手機,隨意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阮清秋的父親打來的電話。
蒼老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了過來。
“凜安,我……叔叔本來不想打電話打擾到你了,我知道你忙,清秋之前也說不要麻煩你,但是……”
距離近,薑佳寧也聽到了從聽筒內傳來的一些餘音。
她的睡意也完全消散了。
薑佳寧坐起身來,抬手按亮了床頭燈。
才早上五點。
冬天的天亮的很晚,此時窗外是一片幽深的黑。
燈光刹那傾瀉而下,隨之還有聽筒內那隻言片語。
“清秋說是昨天下午五點的高鐵,可我和她媽在高鐵站等到現在,都沒見我姑娘的人,我們給清秋打電話也沒人接,我跟高鐵站的警察說了,說失蹤不夠24小時不能報案,我……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想著你認識的人多,能幫我查查,到底清秋上沒上車……”
薛凜安單手披著衣服,靠坐在床頭上,“好,阮叔,您先別著急,我幫您查一下。”
聽筒那邊:“叔謝謝你,太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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