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駛入了長島。
薛凜安將車開入車庫中,直接解開安全帶先下了車,繞過車頭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把女人又給抱了出來。
薑佳寧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凜冽寒氣。
他在生氣。
她沒有反抗,也沒開口。
從玄關到臥室的大床上,薛凜安全程一言不發。
她被重重的摜在大床上,柔軟的床墊減緩了緩衝,她的長發披散在枕上。
薛凜安單膝跪在床邊,握著她的下巴,“你有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薑佳寧的眼睛很紅,多半是因為被冷風吹出來的。
“誰?衛廷麼?”她問,“嗬,你到底想問什麼?”
薛凜安掐著她的手多用了幾分力。
薑佳寧忍著下顎的疼痛,唇角扯動勾了勾,“他是我男朋友。”
薛凜安忽然逼近。
他的呼吸在那一瞬間燃燒起來,灼痛了薑佳寧的皮膚,“那我呢?”
“上司,領導,老板?”薑佳寧自嘲的笑了下,“還是情人?”
每多說一個詞,都叫人膽顫。
薛凜安用力的吻住她,隻是這吻,更像是撕咬。
“薛凜安!”薑佳寧痛的蹙眉,“薛凜安,你不滿意我的回答,那你說,我是你什麼?你又不喜歡我,你憑什麼管我?你憑什麼來找我?”
她現在腦子裏像是燒了一團火,火焰熊熊燃燒著,燒的她的神經都有些錯亂。
薛凜安忽的一頓。
“我的身份曝光,我就是小三就是情人就是見不得光的!我都沒生氣,你生什麼氣!”
薛凜安有幾秒的停頓,“我沒打算娶徐詩穎……”
“我管你要不要娶她!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愛娶誰就去娶誰!”
薑佳寧覺得自己的內心忽然不受控製。
剛開始,她也沒打算要薛凜安給她什麼。
名分也好,金錢也好,物質上,精神上的,她都沒想過。
她要的隻是複仇。
薛凜安是她的利用對象,她也隻想利用他的權力,讓他喜歡上她,她是那禍國的紅顏,也能叫他為了她衝冠一怒。
可到現在,一切仿佛扭曲了。
她有些不自控了。
……
從床上到浴室,薑佳寧後半段已經完全昏睡過去了。
薛凜安抱著懷中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像是護著一個易碎的陶瓷娃娃,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被子拉到頸肩處。
壁燈的燈光暖融融的灑在大床上。
女人的長發鋪散在枕上,從被子裏露出的白皙頸肩上,有著深淺不一的痕跡,給人一種極致的蹂躪感。
薛凜安閉了閉眼睛。
她的話,莫名的就激怒了他。
再加上她今晚對薛尉廷忽然出現的失控,這種失控,明顯影響到他了。
他要她的時候,隻有一個念頭。
他要她完全屬於他。
從一開始,他的目的就沒有變過。
傅南弦說的沒錯,他就是貪心,得了她的身,又想得到她的心。
薛凜安實在是沒什麼睡意,他披上一件睡袍起了身,走到室外去,開了一瓶白蘭地。
男人的身影被牆上的壁燈拉的很長,錯落在地麵上。
他拿著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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