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佳寧腦中的疑惑,漸漸地在腦海中凝成一團白霧。
那團白霧,在她看見顧真真痛惡到極致的眼神,是朝向她的那一瞬間,漸漸散去,有了雛形。
顧真真朝著薑佳寧衝了過來:“是你!薑佳寧!”
她朝著薑佳寧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現在顧真真的心全都被一團嫉恨的火焰灼燒著,什麼廉恥之心,什麼顧全大局全都沒了。
“薑佳寧!你才是個賤人!我出去找男人怎麼了?我是你情我願的!誰像你!你是個小三!你就是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你自己早就髒透了爛透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薑佳寧被顧真真用力的向後推。
舞台上。
駱榕已經站在了入口的紅地毯邊緣。
而在另一側的,是蘇嘉樹。
蘇正輝眼角的餘光,落在了一旁處於本能想要護著肚子離開的祝冰潔的身上。
這是一個無底洞。
想要和駱家的姻親關係平平和和,那這孩子絕對不能生下來。
薑佳寧是蘇嘉樹的好友,兩人的關係一直以來都很鐵,若是這孩子是喪於薑佳寧之手的話,那所有的責任,就會怪在蘇嘉樹的身上。
腦子裏早就已經有了雛形的念頭,一閃而過。
他就已經有所行動。
恰好借著此時大廳內因為事出突然,還沒有來得及將所有的燈光通電,所有一切都是黑暗,隻有四周的4D屏幕的光,到處都是暗的。
趁混亂,蘇正輝在祝冰潔的小腿上絆了一下。
“啊!”
祝冰潔叫了一聲。
薑佳寧被顧真真撲向地麵,兩人的巨大衝力將祝冰潔撞翻在地,肚子磕向椅子。
祝冰潔哀嚎了一聲,捂住了肚子,蜷縮在地上,香檳色孕婦長裙下,流了一灘血。
……
此時。
江縣。
其實,薛凜安並未去西城。
他是和周景潤來了江縣。
對外,說去西城隻是為避免引人耳目。。
周景潤接到了那位老民警的回電,他就和薛凜安兩人又乘車來了一趟江縣。
老民警說:“我記得了,她們母女倆是從青虞鎮搬來的,那小姑娘給我帶了一套當地燒的陶瓷,就這一套,我記起來了。”
老民警的兒媳和兒子大掃除,就翻出來很多以前留下來的東西,有破案人民群眾給送的錦旗,還有一些不值錢的茶葉,就有這樣一套陶瓷茶壺。
看見這一套茶壺,老民警也才記了起來。
老民警說:“是青虞鎮的江村。”
江村。
姓……江。
薛凜安眯了眯眸。
“江河……”
他想起薑佳寧一次說了一半的話。
他問起來她父親的名字,真的是江河?
周景潤忽然一頓,重複了一句:“江河?”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他好像是在哪裏聽到過。
或許是某個案卷,或許是在他查過的資料庫中,也隻是一閃而過。
他沒有多想。
畢竟,江河湖海,這樣的字眼用的很多,聽到的也多,也很容易引起聯想。
老民警說:“沒多久,她媽媽就走了,留她到那孤兒福利院裏,那小女孩也是命苦,孤苦伶仃的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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