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也不用鬧的新聞媒體都知道,就叫兩家人在場,能解除婚約了作罷,”傅南弦說,“你也別跟阮清秋那事事發的時候表現的那麼高風亮節了,渣一點。”
薛凜安正在思忖著可行性,手機就響了,這次來電的是葉芷瀾。
從奉城回來後,葉芷瀾這是第一次聯係薛凜安。
薛凜安接通了電話。
“好,我這就回去。”
……
薛家大宅。
薛凜安驅車回到大宅,在停車處,偶遇了薛尉廷。
也不能說是偶遇。
因為,薛尉廷擺明了態度,就是在等他。
薛尉廷問:“你去奉城,見到了薛紈?”
薛凜安側頭睨了他一眼。
去奉城的事,他並沒有隱匿行蹤,薛尉廷想知道,就自然可以知曉。
“你不知道?”薛凜安反問。
薛尉廷卻並未回答他這句話,“他隱藏了快十年,現在卻忽然被找到了,你不覺得有蹊蹺麼?”
薛凜安蹙眉,“你想說什麼。”
薛尉廷:“薛紈和徐盛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有管家匆匆跑來,說薛老太太在找二少爺,薛尉廷就離開了。
薛凜安卻是聽明白了薛尉廷的言下之意。
徐盛在幫著薛紈隱藏行蹤。
而能在葉芷瀾的尋找下隱藏這樣久,卻在這樣一天被突兀發現,無外乎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故意給葉芷瀾故意露出的破綻。
……
葉芷瀾今天特別叫小廚房準備的正餐,很豐盛,都是薛凜安喜歡吃的食物,還特別叫人開了一酒。
“我們母子倆也有好一段時日沒有好好坐下來喝一杯了。”
薛凜安抬手按住了自己麵前的空酒杯。
“我最近一段時間戒酒。”
葉芷瀾握著酒瓶的手驀地一頓,“戒酒?”
“嗯。”
對此,薛凜安也並沒有多解釋什麼。
葉芷瀾道:“不喝酒也好,喝酒傷身,但是偶爾淺酌一下,不酗酒,也沒事的。”
薛凜安卻是堅持不喝。
葉芷瀾就隻好叫人把酒給撤了。
最後一道湯端上來之後,葉芷瀾就叫傭人都散了,不用在餐廳內陪同。
薛凜安目視著葉芷瀾。
他知道她的這一舉動,無外乎是談話內容不能叫周遭的人知道,甚至就連一直是葉芷瀾貼身助理的許媛現在都不在。
葉芷瀾說:“先吃點東西。”
薛凜安隨意的夾菜吃了兩口,就聽葉芷瀾道:“你是從奉城回來的。”
“嗯,”薛凜安沒有隱藏行蹤,也就是為了在此時做下肯定,“我見到了薛紈。”
葉芷瀾嘴唇顫了一下。
她本在心中有過懷疑,也猶豫要如何開口去問,卻沒想到兒子竟然就這樣直接說了出來。
從薛凜安對他的稱呼上,葉芷瀾也能知道兒子的態度。
“你爸爸對……”
“媽,”薛凜安打斷了她的話,“我爸爸死了,現在活著的人是朱兆文。”
葉芷瀾感覺眼眶發熱。
是對兒子毫無猶豫的站在她這邊的心酸苦楚。
她點了點頭,端著小碗,給薛凜安盛了一份濃湯,“這是我親自熬的,看你不吃什麼東西,那也喝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