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佳寧和小雨點的餐盤前麵,薛凜安給她們放過來一盤烤好的烤肉和蔬果。
小雨點看見了串起來的紫色茄子,上麵的蒜蓉撒的很厚,盤子裏還有一些貝類的海鮮。
她抬起頭來,“壞叔叔,謝謝你!”
薛凜安坐在了薑佳寧的身邊,“還不跟我說話?”
這邊人多眼雜,四處火熱,光線也並不算強烈,再加上此時篝火圍聚著的是一場動感的街舞表演,場子火熱,倒也沒有多少人的目光注意兩人。
薑佳寧專注的翻著麵前的五花肉片,沒有開口。
薛凜安:“佳寧。”
忽然,麵前五花肉的油滋滋的迸濺,迸到薑佳寧的手背上,她嘶了一下收回手,薛凜安已經蹙眉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離遠點,我都給你烤好了,這些東西烤盤裏都有。”
薑佳寧往外掙,沒掙開。
她看見了薛凜安手背上的傷疤。
是一個咬痕。
這是她在醫院的時候,留下的一個咬痕。
可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這傷口看起來……才剛剛結痂。
小雨點也看見了那個咬痕。
太明顯了,想忽略掉都難。
小雨點哇了一聲:“壞叔叔被狗狗咬了嗎?”
薑佳寧:“……”
薛凜安看向小雨點倒是多了一點笑意,“嗯,是一隻可愛的狗狗。”
薑佳寧收回手,“你沒讓方醫生給你開點藥膏塗一塗麼?”
薛凜安這還真是叫方柏深從實驗室給他拿的藥。
有些藥是治愈的。
可有些藥是抑製生長的。
薛凜安道:“學術研究會還沒結束,他人還在國外。”
薑佳寧把麵前烤肉盤的電源給關掉,從餐盤中取了一個蒜蓉粉絲扇貝,用筷子隨意的紮著這扇貝之中的貝肉,抿了抿唇,問他:“你爸爸的墓地是在哪裏?”
薛凜安不知她為何會忽然提到這個,漫不經意回了一句:“薛家祖祠那邊的墓地。”
薑佳寧問:“他是怎麼死的?”
薛凜安這次沒再漫不經心,他的注意力集中過來,借著夜色之中篝火的火光,看向她一張瓷白的臉蛋。
她的眼睛望向那篝火,黑色的瞳仁裏,像是燃燒了一團火焰。
“薛少。”
就在這時,有一個服務生快步走過來,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薛凜安蹙了蹙眉,“她現在在哪兒?”
服務生:“在酒店那邊,正要往這邊來了。”
薛凜安俯身對薑佳寧說:“我先回酒店處理一點事,等雜技表演結束後,我來接你。”
薑佳寧沒回答。
薛凜安就先回去了。
麵前的扇貝已經冷掉了,她吃到嘴巴裏麵,有一股生冷難掩的海腥味。
身側,坐下了一個人。
“這還真的是熱鬧。”
火熱的篝火,滾燙的熱舞熱歌,每個人臉上都是帶著笑,說話的分貝因此都拔高了幾分。
“薛凜安的未婚妻來了,她去了酒店那邊。”
小雨點好奇的看過來。
這個叔叔是在和誰說話。
薑佳寧轉頭問小雨點:“吃好了嗎?”
小雨點搖了搖頭:“木有,我還想再吃點羊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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