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掛斷了許媛的電話,一臉的煩躁。
薛紈其實還活著這件事,除了兒子薛凜安還有幾個信任的親信之外,沒人知道。
可她現在腦子裏就想起了杜清齡。
那個女人在葬禮上威脅她的那些話,讓她不得不多想。
可杜清齡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
現在薛紈還活著,並且有妻子兒女生活在別的城市裏,這就好似是一顆不定時炸彈一樣,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讓她不能安穩入睡。
好在婚禮在即。
隻要是和徐詩穎已經確定下來了,徐詩穎是徐家的獨女,將來徐家的一切就全都是徐詩穎的,也就是自己的兒子的。
有了徐家這一棵大樹依傍,即便是薛紈那一雙兒女想要回來分一杯羹,也要忌憚幾分,不至於薛家叫別人分割了去。
徐詩穎扶著葉芷瀾的手臂,“伯母,聽說這裏晚上還有雜技表演呢,你說凜安哥都不帶我來看。”
葉芷瀾:“那有什麼好看的,凜安也不會喜歡的。”
徐詩穎:“我就是想要多些和凜安哥相處的時間。”
葉芷瀾拍了拍她的手,“等到結了婚,你還怕沒什麼相處時間麼?”
“伯母。”徐詩穎撒嬌的叫道,低頭表現出十分嬌羞的模樣。
薛凜安走進酒店。
伍楷一臉的如蒙大赦,“老板。”
他真是招待不起這兩位,腦袋都要大了。
薛凜安掃了他一眼,“這種事情你都處理不好,我看你的年終獎是不想要了。”
伍楷:“……”
他想要。
“下次若是再處理不好,”薛凜安說,“你可以跟著南弦去西城礦上,那邊正好缺人。”
伍楷:“……”
嗚嗚嗚,讓他去挖礦麼。
葉芷瀾:“這不,凜安來接你了。”
她叫薛凜安過來,“凜安,詩穎說也想去看看雜技表演。”
徐詩穎一臉的期待,“聽說還有篝火晚會呢。”
薛凜安:“那走吧。”
擺渡電瓶車還等在外麵,徐詩穎和薛凜安上了車,伍楷坐在司機前麵。
夜晚馬場這邊的風還是有些涼意,遠處能聽見一些蟲鳴鳥叫。
徐詩穎端坐在電瓶車後麵,前麵的伍楷從側後鏡正好能看見,心裏不由得吐槽,這坐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參加國宴呢。
電瓶車本開的不算快,慢慢悠悠,可在經過一段上行的緩坡,終於來到山丘頂部,馬場下方篝火晚會的現場就在遠方觸目可及。
薛凜安看見了那篝火晚會現場的刺眼火光,突兀的站了起來,黑色的瞳色翻滾著如那火焰一樣的重霧。
徐詩穎問:“這是篝火晚會?”
在馬場辦篝火晚會,其實就是一個噱頭。
數十個篝火,其實也就隻有幾個是真正用火把堆砌的,其餘的都是電子篝火。
可現在,明顯可以看見,那就近的草坪,像是被點燃了,火紅綿延。
伍楷也察覺到不太對勁了,“那不是篝火,那是著火了!”
司機楞了一下,就立馬加快了車速。
等到到達的時候,這邊的工作人員也已經取出來了備著的消防滅火器,將那些綿延燃燒的火勢滅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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