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詩穎也就沒有再提了。
婚禮才是臉麵上的大事。
沒想到現在卻被本家人這樣拿捏。
“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領結婚證?”徐詩穎編造道,“我們已經領過證結了婚了。”
薑佳寧朝著她看過來。
徐彙說:“結了婚的又能如何?也是一個外人,也不姓徐。”
徐詩穎氣的站了起來,“叔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婚禮在即,你這是要詛咒我嗎?”
“好了!”徐振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都給我住嘴!現在綁匪都還沒有找到,難道我們自己家人就要起內訌嗎?”
鄭春麗私下拉了徐彙的衣袖,微微搖了搖頭。
徐詩穎重新坐了下來。
徐振海看了看,全程最安靜的就是杜清齡和薑佳寧母女兩人,他便主動開口詢問:“清齡,你說要怎麼辦?”
杜清齡:“老爺您做決定吧。”
徐振海:“我現在是在問你的意見。”
杜清齡抿了抿唇,“報警。”
話音剛落,徐詩穎倒抽了一口氣,“報警?這不是明擺著是想要綁匪撕票嗎?你是想要害死我爸爸。”
薑佳寧冷笑了一聲:“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現在綁匪一沒有打來電話,二並沒有說出訴求,不報警難道要坐以待斃麼?”
徐詩穎:“給宋叔說,叫黑大……”
徐振海打斷了她的話,“詩穎。”
徐詩穎一下頓住了口中的話。
薑佳寧低垂著眼瞼,眸光輕動了一下。
徐振海說:“先等一等綁匪的電話,若是有目的的,肯定會打來電話。”
杜清齡問:“那詩穎的婚禮……”
“婚禮不能取消,”徐振海說,“先從保鏢裏找一個和阿盛身形背影相似的人過去替一替。”
婚禮在即,若是婚禮取消或者徐盛不到場,恐怕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
杜清齡:“好,我去找人。”
徐振海安排了一下,叫今晚都不要睡得太死,避免綁匪來電話。
就在這時,一個傭人匆匆忙忙走了進來。
“薛少來了。”
徐振海的神經一下凜了起來。
薛凜安現在深夜前來,是為了什麼?
徐振海叫住了要出去迎接的徐詩穎,“清齡,你過去,若是找詩穎,就說她睡了。”
杜清齡點了點頭。
薛凜安來到,並非是要找杜清齡,而是找徐盛的。
他說:“我和伯父約了晚上再對一遍賓客名單,怕裏麵夾在一些圖謀不軌的人,可他的電話沒人接通,我就親自過來找他。”
杜清齡:“賓客名單叫我對也是一樣的。”
“好。”
薛凜安叫伍楷把名單遞了上去。
“服務生也是我篩過一遍的,就是怕在會場上出事。”
杜清齡看完後,提出了兩點需要改的。
一是徐盛致辭,改成了徐振海致辭。
二是徐盛拉著女兒的手走過紅毯交給新郎,也改成了徐振海。
薛凜安:“伯父是出了什麼事?”
到這裏,徐詩穎忍不住從樓梯上赤腳跑了下來。
她身上隻穿著一條單薄的睡裙,一下就要撲到薛凜安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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