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船來,他就對Una有了好感。
恰逢Una暈船,他就借機接近,博得好感。
他勝在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單純無害。
薑佳寧回來的時候,Una剛和薛凜安說了點陸潛的基本情況。
“很心機,絕不像表麵上是這樣的單純小奶狗,我準備陪他玩玩,能看出來他對我有點興趣。”
薛凜安對陸潛的私生活沒什麼關心,“是基站麼?”
una點頭,“是。”
una對這項技術了若指掌,在查看的時候,就借了陸潛的手。
“那些視頻,都是通過基站傳上去的,一部分是船靠岸通過船上上傳,一大部分都是在陸地,”una嘖嘖唇,“你知道多少盈利麼?”
她在手機上打了一個數字。
“這才是百分之三十,全球的需求量太大了,而且付費用戶多達幾億。”
薛凜安沉思著。
涉及到國外,這樣的範圍,恐怕他得提前聯係薛尉廷了。
下一站陸地靠岸,是在S國東海岸。
靠岸當天,恰是S國的節日遊行會,道路上紮著一輛巨型花車,花車在人流中行進,當地土著載歌載舞,歡歌笑語,氣氛高漲,達到了頂峰。
薛凜安下船後,就立即和薛尉廷通了電話,將這些情況發送給了他。
薛尉廷的身份特殊,不能離國。
他在接到消息後,就將薛凜安彙總的信息都發給了上司,等候請示。
老大和薛尉廷通電話:“這件事情牽扯到幾國,需要商討聯絡下一步的行動。”
薛尉廷知道。
若是真要行動,這必須要幾國聯合,還需要跨國行動,難度會很大。
但是這次在船上拿到的證據,已經超過了他的預計。
隻是薛徐兩家涉案證據還不夠,也沒有一條完整的證據鏈去介入。
薛凜安道:“囡囡。”
薛尉廷一愣,“誰?”
囡囡,是杜清齡的那個養女麼?
他們知道實情,都知是杜清齡的養女,可杜清齡一開始養在身邊的時候,對外就隻說是她的親生女兒,寄養在鄉下的。
薛凜安說:“囡囡在船上。”
……
山寺後院。
晨鍾暮鼓,整日耳邊都是誦經聲。
杜清齡除了每日抄寫經文之外,對徐盛喂藥喂飯,依舊從不假手於人。
徐振海來過一趟,看到兒子的精神狀態好些了,也放下了心,也對杜清齡徹底放了心,把他安插守在寺廟外負責監視的人也都撤走了。
已經熬好了重要,杜清齡端著藥碗過來,一勺一勺吹涼了喂給徐盛喝。
徐盛忽然就問起來:“囡囡呢?”
他的口齒依舊不清晰,說話時嘴巴裏總似含著東西。
囡囡自到徐家之後,就從來沒有和杜清齡分開過,這一次上山都已經兩個星期了,徐盛沒見到人影。
杜清齡低眸,吹著湯匙裏黑乎乎的中藥,“囡囡去船上了。”
徐盛嗆了一下。
烏黑的中藥從他的口鼻內迸濺出來,“什麼?”
杜清齡眼神裏閃現過一抹厭惡,她拿起手巾來,用力的在徐盛的嘴唇下巴上擦過,力道很大,叫徐盛連連叫疼,留下了一道帶著血跡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