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薛家相關的人,都去做了筆錄。
當網絡上這消息不脛而走的時候,薛尉廷就給領導又打了個電話。
像是現在這種情況,實在是影響不好。
幸而提前報備過,薛凜安也才不會被連帶。
薛尉廷說:“老大,我想申請帶隊去M國。”
電話另一端一時間沒有開口。
薛尉廷又道:“那邊我更了解情況,而且我一直在跟這個案子,現在C市這邊網收的已經差不多了。”
“那你先遞申請過來,我遞上去,開個會決定一下。”
等到第二天傍晚的時候,開會決定,叫薛尉廷負責帶隊去M國。
……
沉寂了兩天,一棟別墅內,手機前,葉芷瀾對著鏡頭:“兒子,你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
看起來葉芷瀾身上完好無損,也隻有頭發亂了一些,甚至衣服上都沒什麼汙漬。
隻是對於生在富貴之家,從小到大都沒受過多少苦的葉芷瀾來說,根本就已經是在受刑了。
她根本就受不了了。
她甚至控訴許媛。
“我待你不薄!你跟我幾年了!許媛!你對得起我嗎?”
許媛將水杯放在葉芷瀾的麵前,“夫人,您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葉芷瀾從未懷疑過許媛。
就算是在阮清秋的事發生之後,薛凜安跟葉芷瀾提起過要她多注意些許媛,不要過於信任許媛。
當時葉芷瀾不以為意。
她甚至將許媛和伍楷做對比。
她身邊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薛家這樣的高門之中,她孤獨一個人,許多話也不能全都對兒子說。
她甚至是一度將許媛當成了是自己的女兒。
她是依賴信任她的。
許媛平視她,“夫人,你隻是把我當成是工具,我隻是你的員工,拿你發的工資,自然是幫你辦事。”
葉芷瀾:“你說我把你當工具!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把你當工具?!”
許媛:“賀醫生把我和阿笙當做家人。”
她頓了頓說:“薛夫人,您從一開始,就沒有認清楚這一點。”
許媛將放置在房間中間錄像的手機給收了起來,將裏麵拍攝的視頻剪輯後,發送給了阿笙的手機。
她才走了出去。
賀漣在一間房間之中。
房門緊閉。
她敲了敲門。
賀漣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有事?”
“我把錄像發給阿笙了。”
過了一分鍾,賀漣才從房間內走出來。
房間內一片漆黑,許媛沒看清楚裏麵是什麼,房門就被關上了。
許媛將手機遞了上來。
賀漣看了這一段錄像,沒有開口。
許媛問:“賀醫生,阿笙呢?我怕阿笙會……”
現在賀漣這樣按兵不動,他們手裏的是葉芷瀾,可薛凜安手裏卻有她的妹妹。
“不會,”賀漣說,“她不會有事。”
賀漣的話如此篤定。
賀漣轉了身,“薛凜安和我不一樣。”
有些人,不會開罪到無辜的工具人。
他將錄像遞給許媛,“重新錄。”
賀漣叫葉芷瀾架起手機來,走到葉芷瀾的房間裏,直接抓著她的領口把人給拎起來,照著臉就扇了好幾個耳光。
葉芷瀾的嘴角出了血,罵人的話都吞吐著。
賀漣麵無表情的看向她:“我這是在幫你,薛夫人,若是你不慘一些,怎麼能保證你的兒子是選你,而不是選薑佳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