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男人和女人的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可整個房間的氣氛，圍繞在整個密閉的狹窄空間之中，溫度節節攀升，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股甜香。
膩人。
第二天早晨。
周景潤將全新的衣物放在了艾莉的枕邊，“你換上這套衣服。”
艾莉點了點頭。
她背過身去穿衣服。
周景潤的目光悄無聲息的劃過了她的後背，肩胛骨處，仿佛是蝴蝶展翅要飛。
他移開了目光。
周景潤叫人給艾莉準備的是牛仔半身長裙和白色針織半袖，看起來和昨天跳舞的形象截然不同，宛若是一個清純的女大學生。
周景潤叫她過來坐，茶幾上已經拜訪了幾個清粥小菜。
是按照華國人的口味做的。
周景潤說：“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嚐嚐吧。”
艾莉便坐在了周景潤的對桌。
麵前的白粥和幾樣涼拌小菜，看起來就讓人很有食欲。
艾莉吃了幾口，隻聽周景潤開口問她：“你上過學麼？”
艾莉頓了頓：“初中。”
初中沒畢業，就來到了這船上。
“你今年多大？”周景潤問她。
艾莉撐著腮看向他，也不吃飯了，“十八歲。”
周景潤蹙了蹙眉。
從他的神色中，也實在是看不出他此時到底是如何想的，卻也實實在在從眼睛裏，能看到他的神思。
“你的英文是什麼時候學的？”
艾莉沒有開口，就這麼歪著頭撐著腮望著他，一雙眼睛似乎都已經能看進他的心裏去。
周景潤的眉頭擰的更緊了。
艾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一本正經的模樣真可愛，比昨天晚上可愛多了。”
周景潤：“……”
艾莉明顯能看到周景潤的耳朵根都有點紅。
昨天夜裏，黑暗中，也完全看不清楚，她還以為他有多深沉呢。
周景潤板著臉，“你還小，不要說這種話。”
艾莉笑的更開了。
她頂著一張格外清純的麵孔，笑起來的時候，就帶上了幾分妖冶，風拂過來的時候，都帶著發絲間的香氣。
“害羞了嗎，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
周景潤：“……”
艾莉見他的臉色更沉了，便把頭發順手在腦後用茶幾下的簪子紮了頭發，低頭拿起湯匙，“不逗你了，吃飯吧。”
周景潤：“……”
他是實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或許並不像是昨天晚上見到的那麼簡單易於拿捏。
艾莉吃了兩口，就忽然說：“我的英語是在船上學的。”
她離家那個時候剛上初中，小學初中的英語接觸的十分有限，也就僅限於基本的對話，等到船上，魚龍混雜，各個國家的人都有，一般情況下都是說英文，她若是不去學，就聽不懂，在這船上就是聾子是瞎子，所以她才去學的。
周景潤剛才問艾莉這問題，也隻是覺得艾莉的英文口語聽起來不錯，覺得她若是很小就上了船的話，那她的學習能力也應該是不錯的。
艾莉說：“耳濡目染吧，我都已經在船上呆了五六年了，若是你什麼正事也沒有，整天就是學習如何去伺候男人，你也會學的很快的。”
周景潤這一次，十分認真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