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潤挪開目光,先是練了練她的手臂肌肉力量。
腿部的力量還稍微重一些,而手臂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弱,短時間內也沒辦法增強,他便給她設計了一套討巧的防身術。
比如說專攻擊對方的弱處。
眼睛,胯下,和腳踝。
周景潤將床上的床墊和被子都放在了地麵上,墊的厚實。
他教了她幾招使巧勁。
他發現艾莉的腰部力量還是很足的,“你可以這樣,將對方側摔。”
艾莉便走過來,“這樣嗎?”
她的腿就抵在他的腿後,她剛才鍛煉的時間不算短,整個人的身體都是屬於一個發汗發熱的狀態,較之男人身上的溫度要更高。
周景潤一時間不查,竟然向後踉蹌了兩步。
他在回過神來的時候,手也就無意識的向前……
然後就觸到了她的胸。
再然後,周景潤絆了一下摔倒,艾莉也被帶倒了。
周景潤摔在了墊子上,而艾莉摔在了他的身上。
艾莉的臉上紅的很。
她也其實就局限於和周景潤之間總是打嘴仗,剛才那一下,她隻覺得現在胸口的皮膚還有些異樣感覺。
她從他的身上撐起來,“我去一趟洗手間。”
艾莉靠在浴室貼著瓷磚的牆麵,瓷磚帶給她冰涼的觸感,也叫她的大腦稍稍降溫。
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麵若桃腮。
她其實心裏一直在盤算著。
男人,不管是哪一種男人,對於得到了的女人,就總會念念不忘。
她現在和他接觸這兩個星期,她看得出來周景潤的為人。
她想要他幫她逃出去。
所以,她需要做出犧牲。
又或者,這其實也並不算是犧牲。
她既是想要利用他,那也該付出一些自己所擁有的東西。
浴室門關上。
周景潤才盤腿坐了起來。
他重重的呼吸了幾下,再閉了閉眼睛,起身將床墊和被子收拾好,就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船靠岸前一天。
周景潤發現史密斯在暗地裏計劃著什麼。
他決定等到船停泊靠岸之後,立即就和岸上的人聯係。
靠岸的是國外,周景潤怕是史密斯是本國人,是會出陰招。
他若是一個人,還好去招架,若是帶上艾莉的話……
他靠在窗前抽煙。
淡淡的月色從窗口灑落進來,灑在地麵上。
艾莉從浴室內走了出來。
周景潤沒有回頭。
他依舊在望著窗外。
直到一支煙抽完,他轉身。
才發現,現在,此時身後,女人就站在他的麵前,隻有半步的距離。
她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浴袍,鬆鬆垮垮,腰帶係在腰間。
她和他對視。
他把抽完的煙蒂丟在一旁的煙灰缸內,“洗過澡了?我去洗澡。”
在經過她的身邊的時候,女人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這一次,在他回身的時候,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女人站在他的麵前,然後將身上的浴袍,解開。
浴袍就似是軟布一樣癱在了地上。
而女人置於在浴袍之中的胴體,纖毫畢現在他的眼前。
周景潤幾乎是震驚到無以複加,甚至一時間都忘記了動作,也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他雖說是沒有經過女人,可也是看過一些指導性的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