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凜安:“媽有個獄友,挺會織毛衣的,就跟人學了學,第一個圍巾織給你。”
薑佳寧忽然就笑了。
其實她在葉芷瀾入獄後,曾經去過一次醫院探監。
隻是當時葉芷瀾拒絕了她的探視。
葉芷瀾不是不屑於去見薑佳寧,她是沒臉見薑佳寧。
她現在隻希望,她就在這裏好好地改造,不去打擾到兒子和兒媳的幸福生活,就是她活著最大的意義了。
薑佳寧主動過來勾薛凜安的脖子,“明天我空閑。”
“所以?”薛凜安托著她的臀,把她放在高椅上坐下來。
“一起去吧,”薑佳寧說,“我剛想起來,還沒問媽要改口費呢,你可不準賴賬啊。”
“好。”
薑佳寧立即就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薛凜安:“你慢點,別摔了。”
薑佳寧去房間內翻箱倒櫃去了,天氣冷了,她準備將年前給葉芷瀾買的兩件大衣帶上。
阿綠曾經給薑佳寧說過。
婆婆不是媽,不用在意葉芷瀾曾經對她做過的事。
她也本不在意,若是葉芷瀾對她依舊是看不慣的話,那也就各自生活而已。
她隻是怕薛凜安從中為難。
現在能緩解關係,她自然也是再欣喜不過。
正在收拾著東西,薑佳寧就看見視頻邀請。
是陳嫣然。
她接通了電話。
陳嫣然和
於佳航兩人並肩坐在鏡頭前。
薑佳寧:“你倆這是要原地照結婚證?”
陳嫣然拿著手機靠近了一些,“是阿航有事要給你說的。”
於佳航打手語,陳嫣然就在一旁做翻譯。
薑佳寧也大概是聽明白了。
原來是於佳航一直是保持著每周一次,或者是隔周一次去曾經呆過的聾啞殘疾學校去做義工,看看老院長,而今天去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熟人。
正是靳墨瑤。
靳墨瑤在那邊報了手語課。
薑佳寧掛斷了電話後,看起來情緒不高,鬱鬱不樂。
薛凜安蹲下來捏她的臉。
“怎麼了?”
“我覺得我對不起我姐姐。”
薑佳寧摟著薛凜安的背。
薛凜安:“要對不起也是周景潤對不起,這事兒留著叫周景潤去自己操心吧,我們有我們要操心的事。”
薑佳寧:“我們有什麼事?”
薛凜安的純貼在薑佳寧的耳畔,“上次那個姿勢,再試一次?”
薑佳寧:“……”
她的臉一下子爆紅,堅決的拒絕。
“不。”
薛凜安:“是方姑姑提議過的,說有利於懷孕。”
薑佳寧:“……”
她擰著秀眉盯著薛凜安,總覺得薛凜安看著她的眼光幽幽的。
她一咬牙,“好!”
最後,臨了,薛凜安把在浴缸裏泡的渾身粉紅的薑佳寧打橫報出來。
薑佳寧的手撐在薛凜安的胸口,“就試一次……唔。”
這個時候,她說了就不作數了。
……
周景潤接到了薛凜安的轉述。
他才知道
,原來,靳墨瑤這幾天的忙,是忙於在這件事上。
他叫司機送他去了那一所殘疾人學校。
周景潤走到了教室後門。
明亮的教室內,靳墨瑤坐在一群孩子裏麵,目光專注的在跟講台上的老師學習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