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瑤參加了來年二月份的藝考,而後高考中,以最高分被A大的民族舞專業錄取,成為了學院內年齡最大的專業學生。
她自我調侃。
小時候,從小學到初中,她一路成績優異跳級,都是班裏麵年齡最小的學生。
到現在,成了最老的了。
當天晚上,薑佳寧召集了朋友們在夜色給姐姐開了一個慶祝會。
阿綠提前給她留了一個超大包廂。
所有人都歡聚在這個包廂裏,唱歌,跳舞,喝酒玩遊戲,給她慶賀。
靳墨瑤笑著看著麵前的每一張麵孔。
她餘生所有的幸福和願景,都是奢求來的。
能陪著周景潤走完這一生,她的所求,已經得到了滿足。
慶祝會開到一半,門口那邊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距離最近的方柏深起身過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是一身正裝的傅南弦。
傅南弦手裏拎著一個禮盒,笑著走進來,“抱歉來晚了。”
薛凜安:“不是出國了?”
他知道傅南弦的父母那邊出了點問題,近來公司上了正道上,他也就叫傅南弦去處理家事了。
“剛下飛機,”傅南弦多的也沒說,隻脫了黑色的大衣,遞掛在一旁的衣架上,“臨時買了慶祝的禮物,也不知道靳小姐喜不喜歡。”
靳墨瑤打了一個手語:“謝謝。”
薑佳寧打趣著:“傅少是不是聽說在我阿綠姐的地盤聚會,你就來了?”
自進來後,傅南弦的目光就沒有在阿綠的身上落下過。
聽到這
句話後,他才笑著十分禮貌的朝著阿綠那邊看了一眼,“那自然,秦小姐的場子,我必須要來捧場。”
阿綠倚在沙發上,坐的懶散,兩隻手握著高腳酒杯下的底托,朝著他舉了舉。
“謝傅少抬舉。”
薑佳寧:“……”
她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覺得這兩人說話實在是客氣的很。
她私下裏問薛凜安。
“他倆這是怎麼了?”
薛凜安給她口中送了一塊火龍果,“別問,問就是分手了。”
薑佳寧咬著口中的火龍果。
薛凜安:“想什麼?”
“有點可惜。”薑佳寧說,“還是緣分不夠。”
薛凜安笑了下,“那不一定,他倆的緣分足夠了。”
薑佳寧沒聽懂,“?”
薛凜安:“能不能走到一起,也不是全看緣分的。”
玩到最後,都已經喝酒喝的微醺了。
這一輪遊戲周景潤輸了,就有人提議叫周景潤唱歌。
薛凜安:“別了吧。”
薑佳寧瘋狂點頭,“換個方式吧,要不你會後悔的。”
靳墨瑤笑著在手機上打字:“叫寧寧唱吧。”
薑佳寧:“我願意替我姐夫唱。”
全程都沒開口的周景潤:“……”
薑佳寧看坐在距離點歌台最近的是傅南弦,就報出來一首英文歌名,“傅少,你幫我點一首歌吧!”
傅南弦轉身要過去操作點歌台。
他估計是不太會操作這個,屏幕不知道怎麼鎖了,需要輸入密碼重啟。
阿綠便起身走過來幫忙。
傅南弦沒有讓開位子,
而是向後側了側身。
阿綠今天穿了一條十分雅致的月白色旗袍,暗紋繡荷花,長發則是在腦後用一根簪子盤起,簪子上的鈴蘭花和身上的月白色旗袍顏色相映,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