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走,“床有麼?”
這話說的直接,秦嫵停下了腳步。
她脫了外套的大衣,穿著的這條裙子十分板正,帶著小立領,修長,過膝。
就連一向都披著的長發,都盤了起來,露出了修長的天鵝頸,看起來冷清而端莊。
秦嫵挑了挑眉,側身,手擰開了一間房的門把。
推開門,門內……
隻有一張大床。
她抱著手臂,“你想暗示我什麼?”
傅南弦忽的一笑。
“吃飯了麼?”
“吃了。”
“我沒吃,”傅南弦說,“我去簡單煮個麵吧,你吃麼?”
“不吃,”秦嫵說,“恐怕傅少也吃不了。”
因為,冰箱內空空如也。
傅南弦聳肩,“那定個外賣吧。”
秦嫵本以為他定的外賣是做好的成品菜,卻沒想到……
等到二十分鍾後,外賣員送來的是新鮮的肉類蔬菜雞蛋和麵條。
秦嫵:“你真打算自己做?”
傅南弦:“嗯,也發揮一下你這廚房的作用。”
他說著,就打開了全新幾乎是一次都沒有用過的抽油煙機。
秦嫵是第一次看會做飯的男人。
傅南弦身材修長,卷起了襯衫的袖口,露出來一截精壯的小臂,動作幹淨利落的切菜,顛勺炒肉,撲鼻的香味就從廚房內竄了出來。
秦嫵抱著手臂看了全程。
傅
南弦把多餘的小炒肉和雞蛋,麵條都放進了冰箱。
他多給秦嫵盛了小半碗。
“嚐嚐。”
秦嫵站著沒動。
傅南弦特別走到秦嫵正對著的餐桌另外一側,拉開了椅子。
“給我個麵子,阿綠姐。”
他這一聲“阿綠姐”,倒是成功的叫秦嫵破功了。
秦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可擔不起你這一聲姐。”
她走過來,坐了下來。
她確實是已經在私人會館那邊吃過了,卻也嚐了嚐傅南弦的麵。
倒是很讓她驚喜。
剛吃了私人會館那邊的菜,舌頭刁鑽了,傅南弦的這個菜的味道,屬實是很不錯。
“你學過?”秦嫵問。
“沒有,”傅南弦說,“看菜譜多做幾次,也就會了。”
“多做幾次?”
秦嫵倒是不信,被人稱作傅少的傅南弦,會淪落到自己下廚。
傅南弦眼神裏多了些玩世不恭的笑意,“秦小姐說的是哪個做?”
秦嫵:“……”
她纖細的手撐著腮,也不吃了,就看傅南弦吃飯。
傅南弦這人向來屬於厚臉皮,即便是在秦嫵的目光下,也能泰然的吃完飯。
他抬起頭來,含笑看著她。
“看這麼久,看出什麼來了?”
秦嫵向後一倚,靠在椅背上,朝著男人向上揚了揚下巴。
“站起來。”
傅南弦倒是如言站了起來。
秦嫵比了一個手勢,叫傅南弦從餐桌那邊繞過來,就剛好站在她的麵前。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傅南弦一番,眯著眸,手撐著腮,忽然一笑,
“腰不錯。”
傅南弦倒是沒喲一絲一毫的急躁,表現的如世家公子那般,俯身靠近她,雙手撐在椅子兩側。
“那我還有更不錯的,要不要試試?”
秦嫵仰著頭,勾唇笑了笑,忽然在他的喉結上親了一下。
“我不想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