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大多數也都是工人模樣的人,手裏都拿著各種家夥,鐵棍鐵鍬,鐵棒,虎視眈眈。
在路上,秦嫵也已經又將這事的起因又重新了解了一下。
原來,這裏原先是一處廢棄的廠子,將地收回後,卻隻給了征地費用和遣散費,可是這裏老廠子裏麵的員工的工作問題卻是根本沒有解決。
隻是,當時在簽合同的時候,秦嫵記得,除了官方補償之外,他們的公司是有支付安置費用的。
秦嫵接過了工地上的安全帽,從後麵走了上來。
汪度攔了她一下。
“秦總,你等一下,危險。”
秦嫵:“我有分寸。”
她來到了前麵,就站在兩方的人之間那裏。
對麵的人先看見對方有人出來,以為是一個負責人,卻沒想到,走出來的卻是一個俏生生的姑娘。
秦嫵其實自從來到南城以來,興許是心境變化,穿各種顏色的衣服都少了,更多的喜歡穿板正的職業裝。
隻是今天一早,她驀的想起來傅南弦曾經誇讚過她的膚色適合淡淡的紫羅蘭色。
她今天特別選了一件紫羅蘭色的連衣長裙,外套小西裝,在黑壓壓的灰色黑色之中,顯得就格外明豔。
“我們是叫你們的負責人來!你們現在找個婆娘來幹什麼?”
汪度皺了皺眉。
為首說話的人,看起來五大三粗,說的也是當地的土話。
秦嫵來到這裏這麼久了,雖然說還不會模仿這邊
的土話,卻也大概都能聽得明白了。
她攔住了汪度,微笑著向前走了一步。
“我們這裏的負責人,剛才已經被你們給用磚頭給砸到醫院裏去了,你看這地上還有血。”
這話一說,那邊的人看起來就有些心悸,很明顯,他們也怕鬧出來人命。
秦嫵手指著在另一邊的監控錄像。
“這邊都能拍的一清二楚,將剛才是誰在行凶傷人拍到了,若真是我們的負責人有個三長兩短,沒辦法從手術室裏出來的話,那怕也是你們也要背上故意殺人罪了。”
汪度:“……”
剛剛不是已經接到過小助理的電話了麼?
這……現在說的這麼嚴重,還沒辦法從手術室裏出來……
秦嫵的話,對在場的人有了效果。
在場的工人,大多數都是文化水平低,長時間在廠子裏和工地上機械重複著體力勞動,沒有那麼多的文化認知,一定程度上也是欺軟怕硬。
秦嫵說:“現在在這裏僵持著也沒什麼用處,倒不如我們到辦公室裏去詳談。”
秦嫵知道,既然他們能抗議,鬧出來這一出來,不管是外麵的人刻意的煽動,還是自身爆發的抗議,就是想要談條件。
現在她給他們這個鬆口,叫他們提要求。
秦嫵說:“現在我們的負責人還躺在醫院裏麵生死不明,”她看了一眼腕表的時間,“我隻等你們三分鍾。”
她說完,這一次,也沒有再看眾人的臉色,轉身就朝著辦公區域
那邊走了過去。
汪度隨後跟了上來。
辦公室內,秦嫵落座後,直接叫人給她上茶。
這邊工程部的杜經理急忙就從櫃子裏麵拿出來上好的毛尖來幫秦嫵給泡上,端到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