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那又怎麼樣?”
“你不在意你男朋友是那女人的備胎?”
聽見這兩個字,蘇蘇蹙了蹙眉,厲聲打斷她:“閉上你的嘴。”
這人看起來還是不死心。
“就算那個時候你不在意,你看看現在她又找上來了,明顯就是不安分的人……”
蘇蘇揚手給了說話這人一個巴掌。
在玻璃外的薑佳寧一下就站了起來。
這邊的玻璃是隔音的,並聽不到裏麵的人是在說什麼話,但是剛才就看見蘇蘇叫停了瑜伽課,表情上看起來不太對。
現在這樣突如其來一動手。
方柏深先朝著門口走去,薑佳寧緊隨其後。
其中一個學員捂著臉。
“你……你敢打我!”
蘇蘇說:“我現在說三點你們聽清楚了,第一,沒有確認關係之前,男女之間誰追求誰是自由,不存在什麼備胎。第二,薑小姐是我和我男朋友的朋友,你心髒眼髒,看什麼都是髒的。第三我的事也好,我男朋友的事也好,不用你一個外人來置喙。”
幾個女學員走的時候,明顯是眼神裏帶著不甘。
方柏深走到蘇蘇的麵前,“需要幫忙麼?”
蘇蘇挽上了方柏深的手臂,歪著頭望著他,眼神裏都是崇拜和歡喜,“需要。”
方柏深等著她的下文。
蘇蘇:“你明天
給醫院請個假。”
方柏深微微一愣。
蘇蘇:“我們一起去爬個山。”
方柏深笑了一下,欣然答應了。
方柏深在外麵等著,薑佳寧陪著蘇蘇去女更衣間換衣服。
“蘇蘇,剛才她們是在說我?”
蘇蘇:“不是說你。”
“我都聽見了……”
“真不是說你。”蘇蘇說,“反正我沒聽出來說的是你。”
薑佳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現在開始覺得薛凜安說的對了,她改變了自己對蘇蘇的第一印象的固有想法。
女博士就是女博士。
薑佳寧心裏隻有一個字:牛。
怪不得方柏深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方柏深說要送薑佳寧。
薑佳寧擺了擺手,“不用了,我給薛凜安打了電話了,他來接我。”
方柏深便拉著蘇蘇先走了。
蘇蘇:“你這人真直男,讓你走你就真走了,怪不得當初追不上寧寧。”
方柏深:“……”
他停下來,“那再去送?”
蘇蘇笑的不行,挽著他的胳膊,“你真呆!人家老公要來了!”
薑佳寧坐在瑜伽室長廊外麵的座椅上,靜靜的等待著。
她靠坐在椅背上,靜靜地等待著。
她聽到了一陣緩緩走來的腳步聲,睜開眼睛,男人正站在她的麵前。
她順著他身上的衣服,緩緩地抬起頭來,對視他的眼睛。
她笑的眉眼彎彎的,開心的叫他的名字:“薛凜安,你來啦。”
在娶她的時候,他就暗自承諾,要把薑佳寧寵成一個孩子,讓她每天都開
心,彌補她的童年。
嗯,他做到了。
薛凜安:“我來了。”
薛凜安拉著她的手,把她拉了起來。
薑佳寧一下就撞進了他的懷抱中。
薛凜安:“我來接你回家。”
薑佳寧和他十指相扣:“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