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的小命著想,別說是下鍋煮,就是下鍋炸,他也得去啊!
這一番話,把其他圍觀的人都聽傻了。
怎麼煮了雞不夠,還得把人下鍋,這到底唱得是哪一出啊!
不過不管他們想不想得明白,楚天行都不可能因為誰的疑問,就給出解釋。
反正解釋了他們也聽不懂,就沒那個必要浪費口舌。
所有無關人員都被驅散了,隻留下一個幫廚的照看火候。
畢竟鷹王在被煮的時候,是不能出鍋的。
如果不能控製好火候,不用天虎道人下手,他就自己變成一鍋肉湯了。
楚天行並沒有繼續留在廚房裏,而是把重明鳥丟給白送瑤,叮囑她把鳥毛給擦幹。
擦拭的布也不是一般的布料。
而是鷹王找回來的,一塊摸上去就溫度很高的火紅色絨布。
從觸手的溫度來看,估摸有個七八十度,可是又完全找不到能工提供發熱的源頭。
“你記得帶上這雙手套,否則會被燙傷的。”
楚天行又翻出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
摸上去居然冰冰涼涼的十分舒服。
帶上那雙手套,並不會影響到手指的靈活程度,又能隔絕掉火紅色絨布的高溫,簡直就像是一對相生相克的奇物!
白送瑤對那雙手套愛不釋手。
有了這樣一雙手套,就算是在極其炎熱的夏天,也不必擔心會中暑了。
而且托了楚天行的福,她在來海城的短短這些時日中,就見識到了前二十年都不曾見識過的奇聞怪事。
就算以後某天,二人終於像兩條相交線一樣漸行漸遠,再無交集。
她也不會忘記這段時間裏留下的回憶。
不知為什麼,想著想著就忽然感傷起來。
白送瑤慌亂地搖搖頭,把不該生出的心思都甩掉,開始拿著火紅色絨布,給重明鳥擦拭羽毛。
明明是濕透的羽毛,在絨布的第一遍擦拭下,就已經變成了半烘幹的狀態。
這個效果簡直堪比功率開到最大的電吹風了。
白送瑤一邊嘖嘖稱奇,一邊繼續給重明鳥烘毛。
廚房裏依舊斷斷續續地傳出哀嚎聲,這回卻是鷹王發出的。
像他那樣的硬漢,也撐不住悶在鍋裏熬煮。
可那是楚天行吩咐的,事關他的性命,就算再痛苦也會咬著牙撐下去。
幫廚的人全程看到鷹王的慘狀,仿佛被煮的那個人就是他自己,臉上也是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
媽呀,原來楚先生還有煮人的癖好。
他要不要考慮辭個職呢?
不管樓下的人是如何各懷心思,楚天行在樓上卻是好好地洗了個澡。
他用的洗澡水也是有講究的,在放好水的浴缸裏,加了特殊的料。
隻是他有昆侖真氣護體,並不需要像鷹王一樣,承受熬煮的痛苦。
所以,他就美美地拋了個澡,洗掉了剛才弄出的一身黏膩,就換了套衣服,從樓上下來了。
白送瑤還在用火絨布給重明鳥擦身。
那一身羽毛不僅已經全幹了,甚至隨著她的動作,還肉眼可見地能看到隱隱有一層火焰在羽毛上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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