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看,這個青年叫徐安山。
他正坐在戲院最典雅的位置,左右兩側是粉雕玉琢的少女一人捶腿一人喂著草莓。
最讓人來氣的,
他就是草莓尖尖,不吃草莓屁屁,那草莓屁屁還吐少女的手裏。
台上舞女載歌載舞。
他也悠哉愜意的倚靠貂皮大椅上跟著搖頭晃腦。
“焯!那小子誰啊!”
“聽風城兩大頭牌給他揉腿喂草莓,誒誒誒,嘛呢嘛呢,他手那是往哪兒放呢,花魁,我的小玉姑娘。”
束冠公子咬著領口,心都要碎了。
“噓,別亂說話。”
“你是剛來蘆花洲聽風城麼,他是誰你不知道?
“他可是萬劍宗峰主,他師尊是紅塵仙子,就連這聽風城城主看到他都得點頭哈腰。”
“倆花魁給他揉腿怎麼了?”
“他要是想,別說是花魁,就算是城主的親閨女都得來伺候他。”
衣著華貴的貴公子凝聲低語。
“萬劍宗,那不是蘆花洲第一宗門,峰主這麼年輕?再說他一個修仙宗門的宗主,跑這來幹嘛,他不用修煉麼?”束冠公子低語。
“說來也許你不信,他還真不用。”
衣著華貴的貴公子低聲歎道。
“他師尊是蘆花洲第一劍修,幾個師姐都是一方霸主,他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哪怕他想要天上的星辰,他師尊和師姐都能給他摘下來。”
“修煉?!”
“我就知道他天天就是聽曲,從沒聽說修煉是什麼?”
“我以為自己投胎夠好的了,想不到還有這種妖孽,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束冠公子欲哭無淚。
“投胎是門技術活。”
衣著華貴的公子也滿眼羨慕的低歎著。
“反正我提醒你,在這蘆花洲惹誰都千萬別惹他,要是你惹了他呀,哪怕你是皇親國戚,都沒人保的住你。”
“仁兄,你怎麼這麼清楚?”束冠公子低呼。
“嗯~”
霎時間,衣著華貴的公子臉色微變,滿眼歎惋道。
“曾經年少輕狂啊。”
……
言語間,台上曲罷。
戲院內眾賓鴉雀無聲,他們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看著那個慵懶靠在裘皮大椅上的徐安山。
徐安山不緊不慢的咬了口草莓。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唱的不錯,賞!”
嘩~!
數枚靈石,最差都是中品以上靈石扔到了台上。
台上歌舞者們滿臉感激的感謝。
其他的賓客們也在徐安山話落,才跟著朝台上扔了不少細碎的靈石鼓掌叫好。
一曲終了。
徐安山也打著哈氣低呼了聲。
“老林啊。”
不多時,就有個滿臉賠笑腆著肚子的商賈跑了上來。
“徐峰主。”
“換點新曲目,聽著沒勁。”徐安山伸手按了下脖子,倆花魁白皙細嫩的小手就齊刷刷都放了上去,為他鬆肩解乏。
“上回我不是給你倆dj舞曲兒麼,躁起來啊。”
“還有舞娘,穿的太多。”
“他們捂那麼嚴實,那台下的這些紳士看什麼?”
商賈點頭哈腰。
“徐峰主說的是,這舞曲已經在排練中,服裝也在定製了。”
“上點心。”
徐安山瞄了他一眼,“要是有困難就去萬樂堂找我師姐,我師姐不在就聯係他們那的掌櫃,說是我的意思。”
“明白。”
“聽曲也倦了,小玉和小婉跟我上樓,你們自便吧。”
徐安山打著哈氣就起身朝著樓上走,兩位聽風城的新銳花魁就靜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
唰~!唰唰~!
忽然間,戲院外數道禦劍而行的仙人落下。
看到仙人到此,
眾賓客們都下意識的讓出條路,看著他們急匆匆的跑到徐安山麵前。
“小師叔!!!”
“你誰啊?”被倆花魁攙扶著的徐安山蹙眉,看著眼前星眸朗目的青年半晌,“啊,你掌門那的小六子是吧。”
“快看,那好像是劍仙白衣。”
幾個聽曲的少女花癡般的望著走在最前麵的白衣青年。
“聽說他是萬劍宗年輕一代中天賦最好的。”
“真的好帥啊。”
別說是那些花癡女,就算徐安山身旁的倆花魁看向白衣時的眼波如水。
徐安山的臉瞬間黑了。
瞧到徐安山黑臉,白衣的臉差點沒綠了。
“休得胡言,萬劍宗內當屬我小師叔最為俊朗,我洛白衣又怎敵我小師叔萬分之一,凡塵晦眼不識大體,休得亂言!”
“我小師叔才是真正的無敵最俊朗!”
唰~!
一柄藍色長劍瞬間出鞘。
“再亂言者,就別怪白衣劍下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