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梨踮起腳尖在他臉頰印上一吻,“小宗同誌真聰明!”
宗嘉與順勢將他圈在懷裏,“怎麼不叫阿與哥哥?”
她眼角微微彎了彎,“我聽遠哥說某天某人洗澡洗了好——久——呢!”
宗嘉與無奈歎了口氣,“這大遠怎麼什麼都說!”
薑小梨笑的促狹,“我覺得某人很快就要露餡兒咯!”
宗嘉與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什麼人,他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
懲罰性質的吻熱烈又粗獷,像是要將她周遭的氧氣全部霸占去似的。
一吻結束,薑小梨大口喘著氣,她嬌嗔的拍打著宗嘉與的前胸。
“你屬狗的嗎!我嘴唇都要破了!”
宗嘉與借著路燈的光線仔細檢查一番,他好笑的拍拍女朋友的小臉。
“嬌氣包,沒有破。”
薑小梨氣呼呼的抓過他的胳膊在他手腕處咬了一口。
“哼哼,扯平了!”
宗嘉與看看手腕處的牙印,“喲,小梨子送我了個手表。”
“撲哧”,她沒忍住笑出了聲。
她靜靜盯著他看了許久。
久到宗嘉與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怎麼了,這樣一直看著我?”
她突然撲到他懷裏,雙手環抱住他的腰,“宗嘉與,雖然我知道這個問題很傻,但是你會一直這樣對我好的,對嗎?”
宗嘉與聽到她的問題輕笑兩聲,他伸手溫柔的摸摸她的頭發,“當然,小梨子,我隻會為你動心。”
她從他的懷裏抬起頭,她拽著他的衣領霸道地說,“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我一定跟你不死不休!”
宗嘉與像是撫摸稀世珍寶似的,手輕輕在她臉頰滑過,“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兩人抱在一起膩膩歪歪連一邊的路燈都看不下去突然黑掉。
她們倆在昏暗中麵麵相覷,突然同時笑出了聲。
薑小梨伸手拽著他的衣角,“走啦,路燈抗議了,我們回家吧。”
宗嘉與護著她往家走去,“明天我去物業反映一下這個路燈的問題。”
她笑眯眯的點頭,“好啊。”
宗嘉與回到家,鍾遠將電視關掉,“宗哥,我咋感覺你最近怪怪的?”
“哪兒怪?”他給自己倒了杯水問道。
鍾遠雙手抱臂仔細看著他,“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你這個情緒明顯波動比較強烈,像是你剛進門的時候,臉上的笑也太蕩漾,你剛才跟小梨妹子聊啥呢?”
宗嘉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這腦子還是別知道了。”
鍾遠更好奇了,“是不是小梨妹子又給你出啥好主意了?我感覺你是不是得給人家小梨妹子點兒股份,不然誰能這麼替咱們著想給咱們想辦法啊?”
宗嘉與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我先去洗澡,你也早點兒休息。”
……
臨近國慶假期的這一周,學校的活動非常多,各種社團活動、院係晚會連番上陣。
胡靜馨和任知意參加了兩輪麵試,成功加入了校學生會。
倆人每天忙的不可開交,薑小梨一個人成了獨行俠。
她報名的社團都比較佛係,除了大型活動其他時候想去就去,她也樂得自在。
自從聽了宗嘉與說他明年久要申請提前畢業,她也忍不住開始自學各門專業課,每天待的最久的地方是圖書館。
周四下午她們沒有課,她抱著一摞書來到圖書館,正在找空位的時候,她被人從後麵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