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去餐廳吧,讓主人等著就太失禮了。”千仞雪做主,做出了選擇。
“那三位客人,請跟我來。”老者做了個請的動作,帶著三人向餐廳走去。
雖然楊駁他們已經在雪清河之前的介紹下了解了這房子的大致構造,餐廳在哪兒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規矩就是這樣,客人不好在主人家中亂跑,除非熟到一定程度。
正如老者所言,來到餐廳落座後沒多久,仆人就將一道道分成個人份的佳肴端上了餐桌,壓根沒讓楊駁他們等上多長時間。
菜上齊的時候,雪清河也恰好走進餐廳,他似乎是又簡單打理了自己,這才來開宴。
“三位,不必多禮,好好嚐嚐我府上大廚的手藝。”雪清河微笑著說道。
千仞雪和葉若琰微微點頭,就拿起餐具,非常優雅地開始用餐。
楊駁略有不同,在拿起餐具的時候將一股墨綠色的東西附著在了餐具上,因為隻有薄薄一層,在金屬的反光之下更是難以被察覺。
這墨綠色的玩意兒名為炁毒,唐門絕技之一,用炁調和的毒,一般配合功法與藥物輔助修煉,練成後可以隨意化炁為毒。
楊駁現在已經不完全相信雪清河了,誰知道他有沒有在這飯菜之中動手腳?
這炁毒雖不能完全解掉一切藥物的作用,但是若這菜飯真有問題,無論是毒還是迷藥之類的東西,終歸能削弱部分藥效。
吃了一會兒後,雪清河像是找話題一樣向千仞雪說道:
“淩小姐,不知道我這太子府的音樂房與月軒的比起來各有什麼優劣啊?”
按照天鬥帝國的貴族禮儀,吃飯時應該盡量不發出聲音,要說什麼,飯後再談,當然,普通人家吃飯就沒這麼多事。
因此,千仞雪完全沒想到雪清河會主動打破這一常規,還好,雪清河問的問題並不刁鑽,千仞雪答道:
“殿下府邸的音樂房和月軒同樣是按照帝國最高標準來裝修的,自然是不分伯仲。”
“那這麼看來,淩小姐是很滿意了,”雪清河說著話將目光轉向了葉若琰:
“昨日在畢業晚宴上,葉小姐說是對我不放心,不知道現今是什麼看法啊?”
葉若琰的反應就和得體的千仞雪不一樣了,先是像撥浪鼓似地搖了搖頭後說道:
“皇子殿下,這你就說得不對了,我隻是說要看看阿雪她能得到什麼樣的待遇,可不是說你有問題啊!”
隨著性格略顯大大咧咧地葉若琰開始說話,用晚餐時的氣氛也逐漸歡快了起來,都有的沒的地聊了幾句,就連楊駁這個七歲小孩兒也說了幾句。
不過即便氣氛越來越好,楊駁卻依然沒有放下自己心中的警惕,畢竟他之前注意到了千仞雪和葉若琰沒注意到的事情,沒那麼容易在雪清河麵前放鬆下來。
‘不行,如果光是這樣的話,豈不是隻能被雪清河這個當主人地牽著走?’心中如是想到,楊駁也立即付諸行動。
在晚宴吃了一半的時候,楊駁腦袋一低,主動向雪清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