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駁一行離開地墓,剛從密道的大門中出來,便瞧見拓跋希帶著自己的兒子拓跋望站在廳中。
“拓跋宗主,有什麼事情嗎?”楊駁笑著問道。
雖然楊駁對地龍王的印象比較一般,但是對於一直堅持信仰到現在的聖龍宗一族還是有著尊重的,無論是什麼信仰,隻要不害生靈,能在這種情況下堅守如此多年不變,絕非易事。
拓跋希沒有馬上回應,而是注視了楊駁一會兒,然後才抱拳問道:
“想來尊上是獲得地龍王冕下的血脈了吧?”
“正是,拓跋宗主要說什麼還是直說吧,不用在我麵前考慮太多。”楊駁直言道。
拓跋希轉頭示意拓跋望上前,然後請求道:
“我希望犬子能夠跟隨幾位尊上。”
“跟隨我們?”楊駁略顯意外地挑了挑眉,然後笑著提醒道:
“我之前可能忘說了,確實,我有著一枚武魂殿的長老令牌,但我和現在的教皇比比東並非一派,甚至在未來都不一定能算是武魂殿的人,你若是讓自己的兒子跟著我,那對聖龍宗而言可是一件無比危險的事情。”
拓跋希臉色不變,單膝跪地行禮道:
“尊上多慮了,在我聖龍宗人看來,永遠的冕下隻有地龍王一位,目前我宗所同意的其實隻是與武魂殿形成聯盟,之所以姿態放得比較低,隻為防止武魂殿調查我宗,導致地龍王冕下的屍身被發現而已。
尊上既然獲得地龍王冕下的血脈,自然也是我等效忠的對象,讓犬子跟隨在您身旁,是他的榮幸。”
“榮幸倒不至於,我不喜歡別人把我捧得太高,”楊駁把目光投向拓跋望:
“你跟著我可以,隻是你可千萬別在眾人麵前對我太畢恭畢敬,那樣我就太出挑了。”
“敬遵尊上所言!”拓跋望極其激動地答道,差點就要和他爹一樣單膝跪下去。
“咳哼!”楊駁無奈地咳了一下:“我剛剛說什麼來著?”
拓跋望反應極快,臉上立馬變回正色,言道:
“以後我就暫以‘楊少’稱呼尊上,為楊少鞍前馬後。”
楊駁知道沒法把這種信徒的性子給徹底扳過來,便打算問問別的事情:
“你今年幾歲,魂力等級是多少?”
“回楊少,我今年十五歲,魂力等級是四十二級。”拓跋望答道。
“四十二級?”楊駁聽完不免一笑,心中想道,
‘那戴沐白還真是全靠那朵奇茸通天菊,不然就以他的天賦,哪輪得到他成神!’
“楊少,我有說錯什麼話嗎?”拓跋望看到楊駁在笑,不太懂這是為什麼。
“沒什麼,不是在笑你,”楊駁拍了拍拓跋望的肩,轉頭向拓跋希問道:
“拓跋宗主,能否準備一輛馬車?我們是時候離開了。”
“尊上,馬車早已備好,就在山下,隨時都可以出發。”拓跋希答道。
….楊駁點了點頭,領頭朝外走去:
“那就出發吧!我們待的時間已經夠長了,再待下去的話,遲則生變,還是不要影響聖龍宗與世無爭的形象了。”
十天後,武魂城,武魂殿的教皇殿內,一個女性黑影出現在了教皇比比東的房間之中,而她也算不上是偷偷摸摸,因為在她麵前的屏風後,就是武魂殿的教皇比比東,現在的教皇並不方便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