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啊?非挑現在這個時候。”拓跋望聞言,並沒有冷漠地走開,而是打算認真聽一聽。
“為什麼你在公共場合的表現和私下裏差那麼多啊?”石墨一上來便是直入主題:
“平常大家都在的時候,我就沒見你笑過,連話都不主動說,但之前隻有我和我弟在的時候,即便你不算健談,好歹也是會發表自己的看法的。”
拓跋望成為天鬥皇家學院學生的時間也不短了,並且還經曆了那麼多場團隊鬥魂,和隊裏的人也熟絡了不少。
特別是石墨、石磨兩兄弟,在戰法和性格上,他們與拓跋望比較相近,算是興致相投,關係也自然比較好。
而這也出現了一個過於奇怪的現象,在楊駁、古月娜乃至古秋兒麵前,拓跋望都表現得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石頭,但麵對石家兄弟時卻可以正常談論許多事情。
在拓跋望自己眼中,這麼做一點都不奇怪,他覺得在麵對對宗門和自己來說都無比尊貴的存在麵前便應該如此。
畢竟於他眼中,楊駁和古月娜就是與地龍王一樣的神,一個教徒麵對自己信仰的神時當然會不由自主地收斂自己,覺得自己表現太多情緒會顯得不夠嚴肅認真,真正信神的都這樣。
而不在那三位麵前的時候,拓跋望當然就“正常”多了,一個人該有的喜怒哀樂他也都會表現出來,就像剛剛一樣。
即便相對而言,由於長期生活在不怎麼和外麵交流的聖龍宗,拓跋望當然不可能熱切到如同社(交)恐(怖份子)一樣。
對拓跋望來說,石墨的話有些突如其來,但他沒沉默太久,在稍稍思慮後便道:
“大概是因為我希望自己不要在太多人麵前犯錯誤吧,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你這話說的,你要隻是在麵對外人的時候那個樣子,我也不覺得奇怪,可之前就我們這些學生和老師在的時候你也是這個樣子,”石墨開始了一番吐槽:
“在我們麵前犯犯錯也不是什麼大事,甚至暴露一些問題也是好事情,能及時改正,免得在更重要的場合出問題,張老師最早在冊子上也寫了,你的問題就是總端著。”
“端著?我有嗎?”當局者迷,拓跋望不覺得自己做得有什麼太奇怪的地方。
石墨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對啊,不僅是在平時,明明你武魂的攻擊能力比我們家的玄武龜強多了,結果到鬥魂的時候,幾乎沒見過你主動出擊過,後來是好些了,但你這侵略性還是太低了!還不如我和我弟呢!”
“剛開始高強度團隊鬥魂的時候,大夥都拿以前你在學院切磋時的狀態來判斷你的戰鬥邏輯,那可是出了好多團隊配合的失誤,”石墨說出這話,感覺不太對,立馬解釋:
“當然,我不是說我在內的其他人一點問題沒有啊!大家都有問題,隻不過大多都是老毛病,就你的問題,有那麼些許的特別。”….話說到這裏,石墨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最開始鬥魂的時候,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