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程度的裸露,對於現代人的她而言不算什麼。
可在古代,卻是比死還難受的羞辱。
“你不是一口一句賤人、野男人麼?你再喊啊,讓所有人都來看看,到底是誰在犯賤!”
張嬤嬤此刻想殺了她的心都有,可礙於衣不蔽體的狀況,別說喊了,她連屁都不敢多放一個,生怕會把王府裏的其他人招來。
她怎麼都想不明白,以前任她擺布的人,怎麼會變得如此手段狠辣?
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白柒柒依葫蘆畫瓢,把剩下的人的衣服,全部撕了個稀巴爛。
院子裏霎時靜得落針可聞。
她滿足的拍拍手,掃了一眼自己的傑作。
“現在知道,有些人不是你們能惹的了吧?”
幾個人緊張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拚命的點點頭。
她們表麵順從的應承著,心底卻在算計脫身後,要怎麼樣去向側王妃與寒王爺哭訴告狀。
賤人給了她們這麼大的難堪,不把賤人拿去浸豬籠,這口惡氣怎麼可能消得下去?
白柒柒剛想回去休息,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她瞅向老臉漲得通紅的張嬤嬤。
“對了,我的嫁妝現在在哪裏?”
張嬤嬤心不甘情不願的壓低聲音道,“王妃娘娘失蹤後,側王妃便將王妃娘娘的嫁妝接管了過去,側王妃有些手段,用那些嫁妝,替王府添置了好幾處賺錢的營生。”
不像這個賤人,隻知道坐吃山空。
白柒柒眯了眯眼,舒簡瑤還真是好手段,不僅掌握了王府的財政大權,還把她的私銀吞了下去。
不過,這倒是個突破口,逼她把吃下去的吐出來,難保不會狗急跳牆,一旦她露出破綻,自己就能順藤摸瓜的查下去,找出她作惡的證據……
白柒柒沒有吃晚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而院子裏的幾個丫環婆子則坐了一整夜,直到廚房的人過來送早點,偏院的寂靜才被打破。
事情傳到舒簡瑤耳朵裏的時候,張嬤嬤她們的醜態已經鬧得人盡皆知。
平日裏被她們欺負過的男廝,全在議論她們的肚兜是什麼顏色。
而女奴們則對白柒柒的印象有了改觀,逢人便要稱讚一聲‘王妃娘娘這事辦的漂亮’。
寒王府主院。
恢複了行動能力的張嬤嬤,痛哭流涕的跪在舒簡瑤的腳下。
“側王妃可要小心啊,那個賤人鬧成這樣,無非是想引起王爺的注意,她這次回來,擺明了是要爭恩寵的。”
舒簡瑤剛想說話,眼角餘光忽地瞥見門口的小人影。
她不動聲色的將張嬤嬤扶了起來,“委屈你了。”
張嬤嬤隻想讓舒簡瑤替自己撐腰,張嘴就是自己暗中編排的難聽話。
“我不委屈,委屈的是側王妃才對,聽服侍小郡主的奶娘說,小郡主已經被哄騙的認下了那個賤人做娘親,下一步便是小世子了,到時候,郡主與世子都向著她,這偌大的王府,可就沒有側王妃的容身之地了呀。”
“她敢?”
一道稚嫩而冰冷的聲音,驀地在門口響起,緊接著,一個與穆景寒相似的男童站了出來。
“有我在,我看誰敢趕娘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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