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姨娘聽到陳掌櫃的這番話,臉色先是僵了一下,而後眼睛又亮了一下,她不敢去看陳掌櫃,繼續伏著身子,額頭輕觸在地麵,作出一副真心悔過知錯的樣子。
“是麼?”宗丞相沒有去看陳掌櫃,“可你與太子妃可不是這樣說的。”
陳掌櫃一口咬死,“她有證據能夠證明,她說的就是真的麼?我才是當事人,我已經承認事情都是我做的了,你要殺要剮,盡管衝著我來,你的小妾是無辜的,她沒有錯,若真要找她的錯,她最大的錯誤便是結實了我。”
“老爺……”曾姨娘終於抬起了臉,“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遲了,不管那些事情是我自願的還是被迫的,終究都是發生過的,我對不起老爺,對不起宗家,對不起靈兒。”
說到這裏,她用袖子拭了拭眼淚,不願以一副淚眼婆娑的樣子,博得宗丞相的同情與憐憫。
“那年我帶著靈兒出府玩,事實上,是他又拿我的過去做要挾,要我去見他,我隻得中途離開,去見了他,誰知靈兒竟找了過去,親眼看到他欺辱我的一幕,隻可惜靈兒被他發現了,他竟說出想讓靈兒長大以後也陪他的話,我害怕極了,拚了命的哀求於他,他才鬆口說放過靈兒,我與靈兒彙合後,恰好下起了大雨,因著身上的手飾不能碰到雨水,我便讓下人護在我周邊,怎知跑到躲雨處後,靈兒並沒有跟上來,我當時就在想,肯定是他……是他將靈兒帶走了。”
曾姨娘抬手,用力的指向一臉無所謂的陳掌櫃,“後來我去找他質問,他承認是他帶走了靈兒,可他說,靈兒的下落隻有他知道,如果我將這件事告訴老爺,他便讓靈兒為他陪葬,如果我乖乖聽他的話,在他需要的時候去陪一陪他,他不僅不會將我的過去公布於眾,還會讓靈兒好生的活著,若我陪他陪得高興,說不準他就會將靈兒帶到我麵前,為了靈兒,我隻能繼續委身於他,老爺……”
曾姨娘咬了咬唇,視線落到宗丞相身上的時候,愣是把眼眶裏的眼淚,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我隻是個婦人,我想不了那麼多,我隻知道,我要讓靈兒活著,所以我什麼都沒有說,但我與老爺一樣,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靈兒到底在哪,到底是生是死。”
“你胡說八道。”宗禹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你別在這裏裝無辜了,庶妹的死,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曾姨娘也不狡辯,就那樣跪著。
“我就看不慣你們這些大老爺們。”陳掌櫃不屑的哼了一聲,“成日裏大事不做,就知道搞些勾心鬥角的婦人勾當,宗大少爺,不就是想替自己母親掃平府裏的妾室麼?犯不著這般落井下石,畢竟宗丞相的眼睛還沒有瞎,心也沒有盲,他自然能夠分辨是非,該殺的殺,該放的放。”
“你……”
宗禹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被宗丞相冷聲打斷,“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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