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泓不明所以,快步走到溫宛卿身邊,拽了拽她的衣擺,“宛宛姨,這是要搬到其他殿裏住嗎?”
聞言,溫宛卿暫時放下手裏的東西,抬手讓婢女先離開,才蹲在他麵前,鄭重地握著他的手,“我得出一趟遠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你就像以往那樣,跟在戰夜燼身後學習便是,說不定很快我便回來了。”
話音剛落,蕭泓急得拉緊她的手,“你要走?”
“是我做錯了什麼嗎,宛宛姨,你為什麼也要離開?”
溫宛卿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試圖用簡單的話形容自己接下來的行程,“不是你想得那樣,你知道我是大夫,現在我的娘親生了重病,我必須得過去幫忙。”
“等事成之後,我便會回來。”
蕭泓嘴唇微張,勸說的話隻停留在唇間,便又被他吞了進去。
他隻乖巧地點點頭,隱藏住自己眼底的情緒,“好。”
說完,他緩慢鬆開自己的手,抿著唇後撤兩步,乖順地說:“我等宛宛姨回來。”
溫宛卿又情不自禁捏了捏他的小臉,莞爾道:“這段時間,白雪和香椿便負責照顧你的起居。若有人敢衝撞你,隻管告訴戰夜燼,別藏在心裏委屈自己。”
蕭泓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忽然想到這段時間京城裏傳得沸沸揚揚的事情,小手在身側握緊,仿佛在下定什麼決心。
當晚,溫宛卿便收拾好行囊,坐上戰夜燼準備好的馬車,帶著賽雅西行。
戰夜燼早已打點好一路的行程,又派了不少暗衛跟在溫宛卿的身後,確保她的安全。
同時,他也給阿賽克寫了封信,好讓阿賽克在突厥做好接應。
待溫宛卿離開後,沒過幾日,京城便將幾個亂傳攝政王妃謠言的說書人抓進牢中。
本以為是戰夜燼替自己的夫人出頭,沒想到有人在皇宮裏一打聽,竟是皇上親自在朝堂上下的命令。
不少人雖然心裏犯著嘀咕,卻也不敢在公開場合亂說攝政王妃的身世。
溫宛卿臨走前,隻來得及給溫晟驍留了封信,等戰夜燼派人將信送去永安侯府時,溫宛卿早已離開了京城。
為了避免溫晟驍心急,跟著去突厥,溫宛卿刻意讓戰夜燼延遲送出信件。
等溫晟驍得知溫英英生病的消息後,果然心急如焚,當即便要收拾東西。
戰夜燼拉住了他,按照溫宛卿囑咐的那樣,安撫道:“宛宛專門讓我告訴你,如今大嫂才出月子不久,侯府又沒有長輩,若你離開京城,便隻有大嫂一人,不光要照顧幼子,還要提攜幼弟。”
幾番勸說後,溫晟驍才終於斷了心思,隻說讓溫宛卿隨時保持聯絡,讓他也能及時知曉溫英英的情況。
戰夜燼很快答應下來,又從宮裏安排了些人,幫襯著侯府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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