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宛卿微微頷首,坐在床邊,抬手把住她的脈搏。
旋即她眉頭緊皺,取出銀針,在燭火下烤了幾下,緩緩插入手腕前麵。
她正準備重新把脈時,卻突然聽見溫英英痛呼一聲,手腕不受控製地掙紮起來。
力道大到,溫宛卿一個人根本拽不動。
到底是習武之人,溫宛卿連忙按住她的手腕,喊阿賽克來幫忙,“幫我按住她的身體,不能亂動。”
這還是這段時間以來,阿賽克頭一次瞧見溫英英有這麼大的反應,還當是溫宛卿銀針插的位置有些痛,便小聲叮囑道:“英英怕痛。”
但盡管這樣說,他還是老實按照溫宛卿的吩咐,按住了溫英英的身體,免得她再亂動。
溫宛卿輕輕扭動著銀針,又迅速在身體幾處插了些銀針,才重新按住她的手腕,細細感受手下的脈搏。
果然與她設想般,三皇子讓溫英英服下的,正是那種讓人徹底沉溺在昏睡中的毒藥。
這種毒藥極其罕見,古籍上也隻寥寥幾筆帶過,並且治療成本極高,所需的藥材隻生長在懸崖峭壁,還百年生長一株。
但那隻是相對其他人而言,在溫宛卿的珍寶空間中,隨處可見各種珍稀藥材。
溫宛卿輕輕舒了口氣,率先安撫阿賽克的情緒,“找到病因了,我能治。”
聞言,阿賽克麵色也驚喜了些,忍不住握緊她的手,“這到底是什麼怪病?”
她輕聲解釋道:“這是一種能讓人在夢境中死亡的毒藥,表麵看起來與睡夢中並無差別,但若在手腕上方三寸間暫時截斷毒素,便能一探究竟。”
溫宛卿替溫英英重新掖好被子,取出手腕上的銀針,果然瞧見溫英英的眉頭舒張開來。
“這種毒藥難得一見,解藥也十分難配,不過我手中正好有能製出解藥的藥材。”
說完,她招招手,朝在門口踟躕很久的賽雅喊道:“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吧。”
早在馬車上,溫宛卿便想到了幾種可能性,提前將部分藥材放在藥箱內,以免情況緊急時惹人生疑。
話音剛落,營帳外衝進來一名哨兵,焦急地說:“報——巡邏兵探查到,附近有人異動,懷疑是三皇子的偵察兵,不知三皇子今夜是否有攻城的意思。”
聞言,阿賽克表情收斂,冷哼道:“他竟還敢送上門來!”
上一次,三皇子竟趁兩軍交戰時,派人偷偷潛入阿賽克的軍營內,將溫英英打暈並帶走。
隨後,用溫英英作為要挾,迫使阿賽克不再進攻。
但事後,阿賽克想也不想,帶了一萬精兵,徑直闖入三皇子駐地內,不光搶走了溫英英,還將三皇子的駐地收入囊中。
要不是幾個忠心耿耿的將軍護送三皇子離開,想來他早已倒在阿賽克的刀下,成了刀下亡魂。
隻是當時阿賽克心係溫英英的病症,才沒來得及追上逃兵,便立刻命人重新回自己的駐地。
如今三皇子倒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竟又敢送上門來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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