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時,因為鳳凰將軍的名號,不知庇護過她多少次。
況且溫英英放棄大梁身份,寧願與阿賽克隱居在突厥,想必著其中也發生了許多她不知情的事情。
思索間,賽雅端著藥碗走回來。
溫宛卿示意她幫忙抬起溫英英的身體,才緩慢將藥喂了進去。
外麵不時傳來幾聲鑼鼓喧天的聲音,混雜著呐喊聲,不知是哪一方的人正在衝鋒陷陣。
溫宛卿出神地坐在榻邊,視線低垂,“若外麵有了消息,讓人及時告訴我。”
門外的人應了聲,便再次隱藏在黑暗中。
一天一夜過去後,阿賽克那邊仍沒有分出勝負。
隻是從哨兵零星的話語裏,和不時眉飛色舞的動作中,溫宛卿敏銳察覺到,如今應當正是阿賽克占上風。
也不知是否存了心思趁此機會滅了三皇子的威風。
溫宛卿搖搖頭,剛從榻上坐起,便聽見屏風後傳來微弱的聲音。
“水……”
她急得連長靴都顧不上穿,連忙跳下床,快步衝到溫英英床前,“您、您終於醒了。”
看清麵前的人後,溫英英表情僵住,情不自禁牽住她的手,啞著嗓子說:“你怎麼來了?”
“你中了毒,我過來幫忙。”
溫宛卿喊來賽雅,將桌上的涼茶換成溫水後,才扶著溫英英坐起來,喂她喝了幾口水。
而後又讓小廚房準備些溫英英能吃的清粥。
躺了這麼久,明顯能感覺到溫英英臉瘦了一圈,連手腕上的骨頭都咯得生痛。
等溫英英吃了些東西後,果然瞧著麵色紅潤些,她的視線緊隨溫宛卿的動作,一刻不眨。
看上去,倒比第一次與溫宛卿相認時還要依戀。
等溫宛卿回頭望過去時,卻隻見溫英英倉促偏開頭,轉移視線。
溫宛卿愣了愣,旋即聯想到昨天的事情,不知想到什麼,便屏退眾人,緩步走到溫英英身邊。
她輕聲問道:“您這段時間裏的夢境,可是與我有關?”
溫英英也從不是扭捏的性格,隻沉思片刻,便直率點頭道:“夢見你與那兩個兄弟,在大梁過得並不好。”
“不過醒來時瞧見你,我心裏倒也稍稍有了安慰,隻是大梁如今正是新老交替之時,你這樣冒然過來,可有風險?”
溫宛卿毫不猶豫地搖頭道:“宮裏的事情,自有皇上和攝政王,我在那裏也不過是做些自己的事情,沒有救您更重要。”
溫英英垂下眼眸,幽幽歎了口氣,“連著做了半個月的夢,實屬有些不好受,我都快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那不如您說出來,也好打消您的顧慮。”
聞言,溫英英輕聲說出自己夢境中,三個孩子在大梁的下場,尤其是溫宛卿,夢裏溫宛卿哭喊求助的聲音,簡直是在生扯她的心髒。
可夢境中,她除了眼睜睜看著一切事情發生,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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