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蓮兒明顯是精心裝扮,相比白天更加嬌羞貌美。
剛才的愧疚早被拋到腦後,朱標熱血上湧,捉住了呂蓮兒的手,溫聲問:“白天你可曾被嚇到?”
呂蓮兒低頭:“不曾,讓殿下擔心了,是蓮兒的不是。”
她玉頸低垂,微染粉色,越發讓人憐愛。
朱標摟著她,往裏走,關門吹燈,寬衣解帶,正要行好事。
忽然覺得自己懷裏的人,觸感跟剛才不太一樣。
怎麼說呢?
一下變小了一號。
毛茸茸的腦袋直往他懷裏鑽。
莫非進來了一隻野貓?
朱標心裏一驚,忙起來點燈。
呂蓮兒低聲驚叫起來。
朱標這才看清楚坐在床上之人是朱柏。
朱柏無奈歎氣:“弟弟勸大哥遠離此女,兄長怎麼就是不聽呢。”
朱標惱羞成怒:“豈有此理,這裏也是你隨便能進來的?”
朱柏絲毫不知悔改:“弟弟都是為了兄長好。”
朱標氣得直哆嗦,打開門:“來人,把湘王送回他的寢宮,以後誰再放他進來,我定要稟告皇上嚴懲。”
你個小垃圾,你玩不起。
你果然已經被這個狐狸精迷住了?!
朱柏暗暗鄙視朱標,繼續苦口婆心勸他:“兄長,我是為了你好,你千萬要三思啊。”
太監怕傷到朱柏,又不敢用蠻力,好說歹的說把朱柏抱了出去。
這麼一鬧騰,朱標也沒了臨幸的興致。又怕呂蓮兒傷心,不好叫她離開。
兩人默默無語並排躺在床上。
呂蓮兒忽然噗嗤一聲笑起來:“這孩子,也太執著,太奇怪了些。”
朱標怒氣全消,無奈笑著:“可不是。我這個弟弟就這樣,淘氣又古怪,慢慢習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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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在自己寢宮外麵徘徊了許久,都沒鼓起勇氣進去。
他有點羞澀和膽怯,也擔心徐長英不理解他們的苦心,以為是他色急才扣住她。
裏麵響起徐長英說話的聲音:“殿下平日裏什麼時候回來?”
然後是朱棣奶娘的聲音:“這個時候差不多了,怕是被皇上叫去說話,”
然後徐長英就忽然出來,跟站在門口靜靜聽著的朱棣對上了。
朱棣和徐長英兩個人的臉一起紅到了耳根。
徐長英笑了笑:“殿下既然回來了,怎麼不進來,外麵多冷。”
朱棣這會兒才發現徐長英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襖子,忙往裏走:“是挺冷,進去吧。”
進了屋子,徐長英過來侍候朱棣更衣換鞋。
馬皇後從禦書房回來後,就一直在教她這個。
可是她沒伺候過人,有點笨手笨腳的,越慌越錯,越錯越慌。
拿了這個,掉了那個。
朱棣看她這麼緊張,自己的臉越發熱得像是要燒起來。
奶娘悄悄對其他人招手,然後眾人退了出去,關上門,隻留下了朱棣和徐長英。
朱棣捉住徐長英的手:“沒關係,我自己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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