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秦川這個喪門星,他出獄之後,我們就走黴運。”
“勝龍集團的總裁,我們才剛剛搭上,就換人了。”
“這個新總裁,這麼不待見我們,難道是因為我們見了秦川這下賤貨,所以對我們有誤解?”
陳琬心中抱怨。
青年感覺很有道理:“走,我們現在就去找秦川這個狗東西算賬。”
青年與陳琬離開了。
廉康來到了秦川的辦公室:“殿主,我們現在去韓家定親嗎?”
“我三年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父母過得怎麼樣了,我想回家一趟。”
秦川與廉康離開勝龍集團,來到了秦家村。
秦川還沒進家門,就見到陳琬帶著十幾個人來到秦家。
陳琬一腳把門給踹開,氣勢洶洶嗬斥:“兩個老東西,你兒子秦川呢?”
“難道秦川出獄回來了?”
在房間裏傳來一個女人沙啞的聲音。
陳琬一聽就知道,秦川還沒有回來。
陳琬把一份合同拍在一個滿頭銀發老人的臉上:“把拆遷合同簽了,然後你們滾出龍市,再也不要回來,省得汙了我的眼睛。”
這個滿頭銀發的老人,正是楊詩予,秦川的母親。
楊詩予捏著合同看完,臉色難看質問:“陳琬,你也太無情無義了吧?我們秦家沒有對不起你,你讓我們無償拆遷,還要離開龍市,你讓我們怎麼活?”
“秦川是一個勞改犯,這是你們家最大的汙點,你們全家都是髒東西,有毀我的聲譽,影響我的事業。你們這群垃圾,必須清理出龍市。”
“陳琬,你說什麼?小川還不是替你坐牢?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原本,我們以為受點苦沒什麼,但卻沒有想到,你這麼忘恩負義。”
“啪”
楊詩予的話才說完,陳琬一巴掌抽在楊詩予的臉上。
陳琬怒氣衝衝嗬斥:“老東西,你給我閉嘴。你剛才的話有損我的榮譽,我命令你,跪下向我道歉,不然我撕爛你的嘴。”
秦川怎麼也想不到,這才三年時間,母親就蒼老了這麼多,母親才五十多歲,現在看起來至少七十歲的模樣。
更讓秦川意想不到的,是陳琬如此的惡毒,逼迫父母簽無償拆遷合同,還要把父母趕出龍市。
最讓秦川無法忍受的,是陳琬竟敢動手打母親,還逼迫母親下跪。
秦川再也不能忍受了,他突然進入家門。
“啪”
秦川一巴掌抽在陳琬的臉上:“陳琬,你這個綠茶,你給我死。”
陳琬臉上火辣辣的,她反應過來了,打她的人是秦川。她想不到,秦川敢動手打她。
陳琬自以為自己身份地位高貴,他覺得被秦川扇一巴掌,這是對她的羞辱。
陳琬惱羞成怒:“你們愣著幹什麼?給我打斷他的四肢,拔了他的舌頭,再告他行凶,把他再送進監獄改造。”
陳琬身邊的十幾個打手,聽到吩咐,朝秦川擁蜂撲過來。
廉康就站在外麵。
秦川是閻羅殿的殿主,秦川就是廉康的主人。
有句話說的好,主辱臣死,廉康命令屬下:“給我衝進去,給我打。”
廉康是龍市首富,是一個斯文的商人,但此刻卻帶頭打群架。
陳琬之前仗著自己人多勢眾,但現在卻發現,秦川也有幫手,不但人多,而且各個都訓練有素,戰鬥力很強。
陳琬帶來的十幾個打手,被揍得鬼哭狼嚎,陳琬瞪了一眼廉康:“老銀幣,你就是秦川的幫手,你們竟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啪”
秦川一巴掌抽在陳琬的臉上:“打的就是你,給我滾,再敢來我家,再敢騷擾我爸媽,別怪我不客氣。”
“秦川,咱們走著瞧。”
陳琬帶著十幾個打手狼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