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露兒小跑著進來了,一臉的諂媚:“小姐,奴婢剛從幾個下人那聽說,老爺在和顧家商量這個月內將你嫁過去的事,這個月還剩下不到十天了。”
夏清漓一聽,便知夏雪鬆和顧家談好了利益,所以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將她嫁過去,好換取利益。
“是有些天沒活動筋骨了,該好好活動活動筋骨了。”她捏了捏拳頭,笑意冷冷的去找夏雪鬆。
她到夏雪鬆的院落時,見他笑容滿麵的坐在那看書,嘴角的冷意蔓延:“看來,顧家給你的利益很足啊,讓你這麼開心。”
聽到她的聲音,夏雪鬆的笑意僵硬在臉上:“是清漓啊,你怎麼來了?”
“來和你好好算賬的。”夏清漓上前就是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再拽著他的頭發,強行拖著他往外走:“我讓你和顧家解除婚約,你倒是敢背著我和顧家商量嫁我過去換利益的事。”
“夏雪鬆,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有膽子。既然你這麼有膽子,想必接下來你也會有膽子的。”
夏雪鬆用雙手護著自己的頭皮,疼得臉皺在了一起:“清漓,咱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父親啊。”
夏清漓根本不搭理他,拖著他來到了府裏的荷花池邊,幹脆利落的把他丟了進去。
“啊!”夏雪鬆驚恐的掙紮著要爬上岸。
被夏清漓一腳踢下去。
夏雪鬆再想爬上來,再被夏清漓踢下去。
周而複始。
數次後,夏雪鬆無力的站在荷花池裏瑟瑟發抖,恨怒又畏懼:“清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顧家逼著……”
餘下的話,他在接觸到夏清漓那滿是殺意的眼神時,說不下去了,這孽障是真的想殺了他!
荷花池的水剛到夏雪鬆的腰部。
“想不想我在聖上麵前,告你寵妾滅妻,聯合妾室庶女殘害我這個嫡女?”夏清漓居高臨下,冷冷的俯視著他。
夏雪鬆把頭搖成了撥浪鼓,臉色大變:“不不不!清漓,咱們有事好商量。你的婚事,我有想辦法解除,可顧家死活不同意,還威脅我。”
夏清漓伸出兩根手指,不容拒絕道:“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若是你在兩天內無法解除婚約,那麼你會在皇宮看到我的。”
夏雪鬆知道這孽障是真做得出來這樣的事,又舍不得顧家開出的利益,企圖拖延到夏清漓嫁人的那一日:“好好好,我定會辦好這件事的。”
夏清漓哪能沒看出他的心思,眼尾染上了寒意:“夏雪鬆,我一個光腳的,可不怕你這個穿鞋的。真惹毛了我,你這官途也到頭了。”
這一刻,夏雪鬆如同站在冰窟窿裏,止不住的發抖:“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敢做不該做的事。”
夏清漓冷哼一聲,便聽到了婉姨娘的驚呼。
“老爺!”
婉姨娘快步走到荷花池邊,心疼不已的哭著:“大小姐,你有什麼衝著妾身來,好歹老爺也是你的父親啊,你怎麼能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來?”
“老爺,你沒事吧?”她跪了下來,朝夏雪鬆伸出手:“老爺快拉住妾身的手,妾身拉你上來。”
夏雪鬆瞄了眼夏清漓,試著朝婉姨娘伸出手。
然後,他就看見婉姨娘被夏清漓一腳踹下了荷花池,連忙躲得遠遠的。
“你都說讓我衝著你來了,要是我不衝著你來,多對不起你說的這番話。”夏清漓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眉眼彎彎的笑著道。
婉姨娘吃了好幾口水,撲騰了半天,才掙紮著站了起來:“請大小姐原諒,都是妾身的錯。”
夏清漓用看螻蟻的眼神看她,話卻是對夏雪鬆說的:“夏老爺知道被判刑的原賬房吧?你真的應該好好問問原賬房,他知道不少關於婉姨娘的有趣事。”
夏雪鬆想歪了,他看婉姨娘的眼神很不善,該不會,這賤人和賬房先生不清不楚吧?
“老爺,不是這樣的!”婉姨娘急忙解釋:“妾室向來安分守己,從不和旁的男子多說一句話的,又怎麼會做出背叛老爺的事來。”
該死的夏清漓,居然敢這樣汙蔑她。
“婉姨娘,你敢發毒誓說你沒有背叛夏雪鬆嗎?”夏清漓慢悠悠的來了一句。
婉姨娘哪裏敢發毒誓,她哭得淒淒慘慘的:“想妾身在府裏安分守己十多年,誰知如今卻被這般汙蔑,妾身不活了!”
她作勢撲在荷花池裏,要死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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