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廚房的丫鬟婆子交代了婉姨娘院落的張媽媽特地來廚房,吩咐她們做一些糕點,還在糕點裏下了藥等等的事。
夏雪鬆聽得震怒,他怒指著婉姨娘和顧熙:“好啊,你們倆聯手算計清漓,是想做什麼?”
這可是個好機會!
夏清漓哪能沒看出他的算計,卻是好整以暇的抱臂站在那,婉姨娘母女和顧熙不是要玩嗎?她就陪這三人好好的玩玩。
她隨手把婉姨娘丟到地上。
婉姨娘顧不上脖子的疼痛,她跪著走到夏雪鬆的麵前,哭得淒慘極了:“老爺,你相信妾身,不是這樣的,妾身和二小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歹毒的事?這其中定是有所誤會。”
她真的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明明所有的事都計劃好的,也是夏清漓中招了。可是,夏清漓卻出現了,中招的變成了夏清柔。
夏雪鬆不是真傻,他陰沉著臉:“事實明明白白的擺在這裏,你還在這裏哭訴,你和夏清柔最委屈是不是?”
這個該死的賤人,知不知道現在毀了夏清漓,會給他造成多大的損失?好在是,夏清漓沒出事,否則他非得打死這賤人不可。
婉姨娘要再哭訴哭訴時,夏清漓開口了:“鬧了半天了,我也累了。夏老爺,你說這事該如何處理?”
不等夏雪鬆回答,她又道:“我看這樣好了,反正夏清柔和顧熙也有了肌膚之親,便讓她代替我嫁到顧家好了,夏老爺覺得如何?”
她眸光冷如刀的看著夏雪鬆。
夏雪鬆拒絕的話說不出口,他十分清楚,要是他敢說拒絕,夏清漓一定會弄死他的。
“我不同意!”顧熙深情表白:“清漓,我喜歡的人是你。這次,是婉姨娘和夏清柔算計我才變成這樣的,我不會娶夏清柔的。”
夏清漓沒搭理他,她對夏雪鬆說道:“今天之內,處理好這件事。處理不好這件事,那你會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丟下這句話,她帶著如意和吉祥走了。
夏雪鬆板著臉看向顧熙,多好的機會啊。
……
夏家的事,顧景翰從安逸那得知了,他有幾分驚愕:“你是說,夏清漓設計了顧熙和夏清柔,從而要解除婚約?”
安逸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夏清柔重傷昏迷。聽說,被抬出來時渾身是血,差點兒沒了命。爺,您說夏清漓會不會是故意的?用這種方法折騰夏清柔,好獨占顧熙?”
顧景翰卷指輕敲了幾下輪椅扶手,直覺不是這麼簡單:“夏清漓想毀了夏清柔,用得著拐著彎算計嗎?”
安逸想到了夏清漓的手段,和那詭異的身手,沉默的搖了搖頭,完全不用!前些天夏清漓收拾夏清柔,可是明著來的,把夏清柔教訓得哭爹喊娘,身受重傷。
“那這件事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夏清漓將計就計,好解決了顧熙和夏清柔?她不是很喜歡顧熙嗎?”
暫時,顧景翰也弄不懂夏清漓的用意:“繼續盯著夏清漓,看看她究竟要做什麼。”
安逸應了下來:“爺,那位想見見您,您看……?”
顧景翰捏了捏眉心,他歎道:“不好見,先這樣吧。”
安逸聽得心疼,若不是發生了那樣的事,爺也不會是現在這樣,更不會遭受這些委屈。
“最可恨的,是給爺下毒的人!都查了這麼多年了,仍然沒查到是誰給您下毒的,這也太奇怪了。”
顧景翰是有懷疑對象的,但沒有確鑿的證據,那人又身居高位:“你去查一件事……”
或許,他可以細查查這人近些年來的所有舉動,說不定能查到蛛絲馬跡。
另一邊。
夏清漓從如意那得知了一件令她匪夷所思的事:“你剛說什麼?!你說夫人設法幫了夏雪鬆,讓他重得了聖上待見?”
如意氣呼呼的點頭:“小姐,奴婢覺得夫人好奇怪。老爺對您這麼不好,這次發生了這樣的事,連查都不查便認定是您不質檢點,可夫人仍然幫著老爺。”
夏清漓也很疑惑這點,她單手撐著頭想母親朱氏。從小到大,她見過朱氏不超過五次,且每次朱氏對她的態度極為不好,也從不關心她在府裏的情況如何,每次隻是隨便說幾句話,便將她趕走。
若是她哭訴或者質問,會遭到朱氏的打罵的。
“如意,你去幫我查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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