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漓瞪大眼,用難以置信又驚悚的表情看顧景翰:“你居然,真的是個童子雞?!”
“老天,這也太可怕了。你二十幾了啊,你再是雙腿有疾,也不應該連一個女人也沒有啊。該不會,你是真的不行吧?”
顧景翰差點兒嘔出一口老血,他也明白自己做了什麼蠢事,耳垂慢慢染上了緋紅:“你閉嘴!”
該死的,他怎麼會和夏清漓說這樣的話題?
夏清漓用看稀罕物的眼神看他:“這可真是十分稀奇的事啊。稍微好點兒的人家,男子到了歲數,都會安排專門人員……”
“你閉嘴!”顧景翰有點兒不自在,更多的是惱意:“你一個姑娘家,和一個男人說這些,你還很得意是不是?”
夏清漓撇嘴,嘖了聲:“瞧你一個大男人,跟個大姑娘似的,有什麼好害羞的。再說了,這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
“你越是這樣,就越說明你是童子雞……”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景翰一把捂住了嘴。
顧景翰似是惱羞成怒,他滿目怒意:“再說一句,你就別想收拾了夏雪鬆等人。”
夏清漓擺手表示絕對不會再說,可心裏的白眼要翻上天了,這男人也太害羞了點吧?她不過是說了男人喜歡的話題,他卻這副樣子。
有點兒想逗弄他。
顧景翰確定她不會真繼續這個話題,收回手,再用帕子擦了擦手。
“假愛幹淨。”夏清漓輕哼一聲:“行了,滾吧,不要再賴在我這裏了。”
顧景翰也不想再待在這裏了,他看了眼安逸。
安逸客客氣氣的向夏清漓行了一禮,才抱起顧景翰走了出去。
就在這時,異變起。
從天而降七八個蒙麵刺客,二話不說提劍攻向顧景翰。
顧景翰眉眼一沉。
安逸當即把他放在輪椅裏,還不等他出手,便瞧見衝在最前麵的刺客被夏清漓幾腳踹飛出去。
速度快的,隻剩下殘影。
“!!”夏清漓的速度是真的好快,她的輕功好高啊。
夏清漓眼神微冷的睨著這幾個刺客:“想在我的院落殺人?你們的膽子很大啊。”
幾個刺客相互看了看,皆是很震驚夏清漓有如此高的武功。不是說,夏清漓是個柔弱的草包美人兒嗎?為什麼她會有這麼高的武功?
顧不得多想,他們再次衝了過去。主子有令,必須要殺了顧二爺。
“你們真的很討厭。”夏清漓微眯了下眼。
她一瞬出現在其中一個刺客的麵前,趁著他還未反應過來,一把奪下他的劍,反手就要了他的命。
緊接著,她解決了剩下的幾個刺客。
全程不到五息。
全程隻看到她的殘影,和不斷倒在地上的刺客。
顧景翰眼神微變,他盯著夏清漓看,怕是連他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這女人從哪兒來的如此高深的武功?
安逸摸了摸發涼的脖子,直咽口水,他是不是該慶幸,夏清漓從未對他下過殺手?否則,他早已成了一具屍體了。
夏清漓甩掉劍上的血跡,瞧了瞧手裏的劍。比起星際的武器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也就勉強能用。
“我那有幾把不錯的武器,明日給你送來。”顧景翰攏了攏衣裳。
夏清漓輕彈了下劍身:“送幾把匕首給我,方便攜帶。”
顧景翰說了聲“好”:“這幾個刺客,估摸著是想一箭多雕。另外就是,你被想殺我的人盯上了,日後怕是少不了麻煩。”
夏清漓並不怕麻煩,但她很討厭被動和不清楚的局麵:“知道是誰想殺你嗎?”
“想殺我的人不少,”在這件事上,顧景翰沒瞞著:“顧純父子倆,某些朝臣,還有宮裏的人。”
夏清漓的腦袋上緩緩的冒出一個問號:“顧純父子倆要殺你,我能理解,可為什麼朝臣和宮裏的人,會想要殺你?”
顧景翰的眸色微暗:“其中牽扯到一些事。”
夏清漓抬手阻止了他:“你可以不用說了。我這人不喜歡聽秘密,秘密這玩意兒,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顧景翰:“……但你已是綁在我這條船上了,至少刺客的主子是這樣認為的。”
夏清漓隨手舞了個劍花:“聽顧二爺這話的意思,是想利用我來達成一些目的?”
顧景翰知她是誤會了:“若我想要利用你,何須等到現在?況且,唯有你能救我的命,我不會拿自己的小命當賭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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