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姨娘後悔了,卻是後悔當時沒直接弄死朱氏,想著慢慢折磨她:“朱姨娘,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你要找就找夏清漓算賬,是她害的你。”
提到夏清漓的名字,朱氏猛的一刀劃在婉姨娘的臉上,“我會收拾了夏清漓的,但我也不會放過你!賤人,這些年是你如何栽贓陷害我的,又是如何折磨我的,今日我會報複回來的。
“啊!!”婉姨娘掙紮著想逃走,奈何兩個下人死死的按住了她,她根本逃不走,“不要!朱姨娘,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她不能毀容的,不能毀容的。
朱氏哪裏會聽她的,她一刀又一刀的劃著婉姨娘的臉,“你不是很擅長用你這張狐媚子臉,來哄騙男人嗎?我看你今後還如何用你這張臉勾引男人。”
頃刻的功夫,婉姨娘的臉已是血淋淋的,看上去恐怖極了,“不,我的臉,我的臉……”
她這副樣子,讓朱氏舒坦多了,她用帶血的匕首拍了拍婉姨娘的臉,“你以為,像你這樣低賤的玩意兒,當初如何能爬上夏雪鬆的床的?”
“是我設計的!我不想伺候夏雪鬆,又要折磨夏清漓,故意設計你爬上夏雪鬆的床的。當年,要不是我同意夏雪鬆納了你,你根本不可能進夏家。”
當年,她是出於權宜之計才嫁給夏雪鬆的,所以她才特意給夏雪鬆安排女人。
婉姨娘如晴天霹靂,她怔怔的看著得意洋洋的朱氏,腦子裏嗡嗡嗡的響。一直以來,她以為是她成功爬上了夏雪鬆的床,狠狠打臉了朱氏。
結果卻是,這一切都是朱氏設計的,為的是不伺候夏雪鬆,也是為了折磨夏清漓。
她忽然哈了聲,陰狠道,“朱氏,你又高貴得到哪裏去?你毀容了不說,還被那麼多下人玩弄過,有哪個男人會要你?”
“對了,你的產業全沒了,今後你想繼續過舒坦的日子也不行了。恭喜你啊,落到這樣的地步!”
朱氏聞言麵容猙獰,她的產業不知去向,暫時無法拿回來。至於那些事,隻要她掩蓋得好,那人就不會知道的,且她也有辦法解決不是清白之身這一點。
“婉姨娘送給你們玩了。你們好好的伺候她,務必要讓她盡興!”
話落,她出了院落,無視了婉姨娘的破口大罵。
接下來,她要解決了夏清漓。
“你來我府裏做什麼?”夏雪鬆麵露嫌惡的看著她,他一聽說朱氏帶著人來了府裏,就立刻趕過來了。
這女人會來他府裏,絕對不安好心。
朱氏用不著再維持表麵的安穩,她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夏雪鬆,“與你無關!我警告你,給我滾遠點……啊!”
夏雪鬆一腳把她踢翻在地,陰沉道,“你不要以為你攀上了和王這根高枝兒,我就不敢收拾你了。”
“你最好搞清楚,你還是我的妾室。便是我要發賣了你,和王也說不上一句話的。”
這女人還真是有點兒本事,居然攀上了和王這根高枝兒,他得利用利用。
朱氏狼狽的站了起來,卻見夏雪鬆虛弱的靠著下人,哈了聲,“夏雪鬆,你會死的,你會死的!”
丟下這句話,她就跑了,那模樣像是身後有惡鬼在追。
謝雪鬆重重的哼了哼,改天他得去拜訪拜訪和王才行。
……
傍晚時分。
夏清漓見顧景翰醒來,扶著他坐了起來,順手把溫水杯遞給了他:“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對勁的?”
顧景翰喝了一口水,緩和了一下下,“沒有感覺哪裏不對勁的。為何這樣問我?是我有哪裏不好的?”
“你不覺得,這次的刺殺太簡單了嗎?”夏清漓把水杯放在小桌上,說了自己的看法,“換作是我,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
顧景翰聽懂她的意思了,頗為無奈,“在你看來是很簡單,然而這場刺殺並不簡單。若非你,我會受重傷的。再加上那毒,你覺得我有活下來的機會嗎?”
“凡事,不要想那麼複雜。”
夏清漓還是不太放心,“真的是我想的太複雜了嗎?”
顧景翰按住額角,“請問夏大小姐,你對自己的本事是有多不了解?”
“我很了解我的本事。就是奇怪,這次的刺殺這麼簡單。”
“……那是在你看來很簡單。光是那些弓弩手,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夏清漓還是不太能理解,“希望是我多想了。”
顧景翰大概明白她的想法,“你沒感受過兩方交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