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翰太了解這人了,“既然你說不敢了,那你就解除婚約,在今天之內歸還信物。”
顧純一口拒絕,他還要利用夏清漓來得到自己的利益,解決了二爺,怎麼可能會答應解除婚約。
顧景翰也不廢話,直接命暗衛帶走顧純,“何時他願意解除婚約了,何時放他出來。”
“二爺,你不能……嗚嗚嗚!”顧純被暗衛堵了嘴,強行拖了下去。
夏清漓看了眼他,對顧景翰說道:“你說,他哪兒來的這麼大膽子跑來找我?明知道你也在的。”
顧景翰把劍還給暗衛,才道,“正因為我在,不是嗎?若我沒猜錯,接下來顧家會來找顧純的,而我就要成為嫌疑犯了。”
夏清漓明了,“原來是這樣,難怪要顧純來找你。你有查到,顧純背後的人是誰嗎?”
顧景翰搖頭表示沒有,“但我有懷疑的對象。等我查到了確鑿的證據,我跟你說。”
夏清漓聞言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那行,咱們回月都。”
顧景翰看了她一眼,到底是沒問咱倆和好沒有這話,而是跟她回了月都。
……
夏家,清雅苑。
夏清漓一回來,光明就纏著她不放。
“小姐出去玩了這麼幾天,一點兒都不想奴才和兩個姐姐。”
夏清漓笑著捏了捏他的臉,“你都說我是出去玩了,那我肯定要玩得盡興點啊。好了,不要生氣了,下次帶你和吉祥如意出去玩。”
光明這才展露笑臉,“小姐,夏雪鬆官複原職了,但他沒有任何實權,暫時也不用禮部點卯。這兩天,他有邀請朋友上門,可沒一個人上門。”
“奴才打聽了下,所有人都躲著夏雪鬆,怕受到牽連。”
夏清漓毫不意外,她輕嗤一聲,“夏雪鬆以為,官複原職就能像以往那樣嗎?他也不想想,他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光明嗯嗯嗯的直點頭,“小姐,你就讓夏雪鬆安穩待在禮部侍郎的位置上啊?”
夏清漓笑道,“哪兒用得著我做什麼,就夏雪鬆那勢利的性子,他勢必會為了利益去做什麼的,到時候有他好受的。”
就夏雪鬆那性子,不用她出手,他都會自己作死。
光明舒服了,他又說了顧家的事,“昨天晚上,夏清柔第一個接客……對了,在這之前,她送了一封信出去。奴才沒追查到她把信送到哪兒去了,猜測是送到幫她那人那。”
“在她送出去這封信後,就很輕鬆的待在顧家。結果,她等來的是第一個客人。小姐猜猜,她的第一個客人是誰?”
夏清漓單手撐著頭,“看你這副樣子,夏清柔的第一個客人身份不簡單,地位不算高,卻也不低,對嗎?”
光明一臉欽佩,“小姐說對了!夏清柔的第一位刑部侍郎。這人有些特殊的癖好,昨晚沒少折磨夏清柔。”
夏清漓示意他繼續說,刑部侍郎啊,還是一個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她想,她明白顧純是如何讓刑部侍郎心甘情願的上鉤了。
光明繼續說,“刑部侍郎答應會幫顧純一些忙,具體的忙沒說。奴才沒親眼看到夏清柔的慘狀,據說她身上有不少的傷痕,整個人快不成人樣了。”
他幸災樂禍道,“活該!讓她那樣算計小姐。”
夏清漓比較疑惑一點,“為什麼那人沒幫夏清柔?”
光明臆測道,“小姐,會不會是要等夏清柔更慘的時候,再出手幫她?那樣,夏清柔就會更聽話的。”
夏清漓輕拍了下巴掌,“你說的是最有可能的!夏清柔越慘,她就會越恨,如此就越好利用。”
“小姐,那咱們要做點什麼嗎?”
“咱們當那獵人就好,你盯緊夏清柔就行。”
光明應了下來,說了婉姨娘的事,“婉姨娘發了高熱,沒一個人照顧她,連張媽媽也躺在自己屋裏。奴才看婉姨娘那樣,不一定抗得過去。”
夏清漓卻說婉姨娘一定能抗得過去的,“就婉姨娘那性子,她會拚命活下來,然後找所有人報仇的。”
光明撇了撇嘴,“小姐,咱們不弄死婉姨娘嗎?她做了那麼多壞事。”
夏清漓微微笑,“為什麼要咱們動手?多髒手啊。你且看著,會有人幫咱們解決了婉姨娘的。而且,她死之前會遭受非一般的折磨。”
光明這才舒坦了。
“小姐,”吉祥走了進來,臉色怪異的福禮道:“和王來了,說是來找小姐道歉的,人在正廳等著的,小姐要去見一見嗎?”
夏清漓眉頭一擰,“你說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