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一副你不懂,“有的事,不是福安郡主願意就行的。攝政王,你還太年輕,經曆的事不夠多。”
“等你經曆了足夠多的事,你就會懂的。”
沐景翰很想錘爛這人的臉,楚王讓他想起了藍家那幾個討厭的人。那幾個人在清漓的麵前,就是這副討厭的嘴臉。
“福安郡主,”楚王笑容滿麵的看向夏清漓,“不知你意下如何?”
夏清漓放下茶杯,疑惑道,“楚王指的是何事?”
楚王再次發出邀請,“我想請福安郡主到大寒朝住一段時間。我想,你要查的事,在我大寒朝能很快查清楚的。”
“我倒是想到……”夏清漓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沐景翰微急的聲音。
“清漓!清漓,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到大寒朝去。”
夏清漓淡淡的瞥向他,“瞧攝政王這話說的,我與你毫無關係,何來我丟下你一說?”
沐景翰欲哭無淚,“之前的事咱們不提了……”
“你說不提就不提嗎?”夏清漓打斷他的話。
楚王十分讚同,“福安郡主說的是,哪有攝政王說不提就不提的。你相當於是,揍了人家一頓,說幾句話便要人家原諒你,怎麼可能。”
沐景翰冷冷的看他一眼,“請你閉嘴!”
楚王可不聽他的,在那扭來扭去,“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嗎?”
“你是大月朝的攝政王,又不是我大寒朝的攝政王,我憑什麼聽你的。”
夏清漓扶額,她怎麼覺得楚王跟個小孩子似的?
沐景翰的胸口憋著一口氣,上不去又下不來,別提多難受了,“楚王,你要如何才肯罷休?”
楚王笑了起來,“瞧攝政王這話說的,我哪裏敢對你做什麼。我可是在大月朝的地盤上,斷斷不敢胡來的。”
“就是,我這人比較喜歡實話實說。要是有哪裏得罪了攝政王,還請你莫怪。”
說著,他行了一禮。
沐景翰更憋悶了,他看向夏清漓:“你幫他?”
夏清漓一看便知這人要耍無賴了,頗為頭疼,“誰幫他了?你不要胡說。”
沐景翰指著楚王,控訴夏清漓,“若不是你幫他,他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清漓,你對我好狠的心。”
夏清漓啪的下拍在他頭上,“你再胡說八道試試?”
沐景翰一秒恢複正常,“那你答應我,暫時不去大寒朝。”
“你管得著嗎?”楚王懟道。
沐景翰好想撕爛他這張嘴,“楚王,我和清漓說話,請你閉嘴。”
楚王輕哼兩聲,“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嗎?好歹,我也是大寒朝的楚王,輪得到你大月朝的攝政王管嗎?”
“行了!”夏清漓揉了揉發疼的耳朵,“你倆說說,你們兩個大男人跟個八婆似的在這裏爭吵,有意思嗎?”
沐景翰和楚王看向對方,又不約而同的嫌棄偏開頭。
“是挺沒意思的,誰讓攝政王說這樣的話。”楚王說道。
沐景翰緊咬著後牙槽,不跟這人計較,“清漓,是我的錯,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
在清漓麵前,他絕對不會再這樣的。
夏清漓自是清楚沐景翰和楚王爭吵的原因是她,“我要做什麼,要不要去大寒朝,那是我的事,誰都無權管。”
沐景翰和楚王點頭,“對對對。”
夏清漓失去了說下去的興致,“事情就這樣了。”
“那我就告辭了。”楚王這次是真的走了。
夏清漓意外他會這麼幹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沐景翰,你有沒有覺得,楚王這麼幹脆的離開,有問題?”
沐景翰是懂她的意思的,“楚王得到想得到的消息了,又不想惹你生氣,自然就離開了。”
“接下來,他會傳信回大寒朝的。咱們呐,隻需要等結果就好。”
夏清漓了然,“原來如此。”
“那行,我就不多打擾攝政王了。”
沐景翰一把抓住她的手,哀哀怨怨道,“清漓,你當真對我這麼絕情嗎?”
夏清漓糾正道,“請攝政王搞清楚一點,是你先對我絕情的。你都對我絕情了,我還不能對你絕情嗎?”
沐景翰握著她的手,“清漓,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要是你不給我機會,我就一直煩你,煩到你給我機會為止。”
夏清漓太了解這人的無賴和不要臉了,“你想我給你機會,卻擺出這副樣子來,是不是覺得你用這招,我就會給你機會?”
沐景翰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我從來不敢有這樣的想法。清漓,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