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通寶齋時,專家已經來了半天了。正在配合警方做鑒定取證。
白瓷踩著高跟鞋晃到了門口,回頭對艾薇兒微微一笑,“我走了,以後這店再出什麼事,跟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哦,拜拜....
她揮了揮手,一隻腳剛踏出門坎,就聽那位專家說:“張警官,群眾舉報的這件瓷器雖然屬於高仿,但是卻在瓶子底部特意造了-一個“白”字,這就說明其本意是不想用來欺詐的,想來這店鋪的主人應該是知道的,不然這麼好的物件絕對很多人搶,不至於這店開了這麼長時間,還沒出手。我想這應該是個誤會
...什麼?誤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瓷打了個哆嗦,她以為爸爸被抓,家裏的鋪子肯定不幹淨!怎麼又是誤會?她以為警察都來了,查封是鐵板釘釘的事呢!
怎麼突然....
她的腦袋”嗡”地一下,有點發懵!
白瓷傻愣愣地站著,整個身子都定在那,眉頭皺得死緊,眼睛瞪著,嘴巴大張足足能塞進兩個雞蛋!
她感覺渾身發冷,表情呆滯,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臉上的表情能嚇死一頭牛!
她突然回過味自己好像被算計了!
“臭不要臉的!是你算計我!
白瓷突然像條瘋狗,瘋狂地大叫起來!
我殺了你一-”她氣勢洶洶、張牙舞爪,像是要殺人一樣朝艾薇兒撲了過去!
那三名警官見這女人暴跳如雷,連忙.上前將她製住。
白瓷瘋了一樣,眼睛赤紅!
她瘋狂的掙紮,瞋目裂眥,“騙子!我要告你!我要告你!你這是欺騙!你這個表子騙了我一一”
而對麵的艾薇兒卻突然翻了個白眼,冷笑著指了指牆壁四角的攝像頭,冷哧道:“嘁!我騙你什麼了?這台機器可不會說謊!”
她一步步朝白瓷走了過去,“白瓷!你要簽字的時候,我已經提醒過你轉讓金額改成了五十萬!我騙你什麼了?”
她走到白瓷麵前,用長指甲在白瓷的額頭上一點你為什麼簽字?用你自稱聰明的腦袋好好想一-想。
艾薇兒冷笑,長指甲又是重重一一點,“你是想把責任都推給我!是你自己怕坐牢,不想承擔責任,是我逼你簽的字嗎?不是!是你自已像-條惡狗-樣撲過來搶著簽的!怎麼?現在後悔了?你倒是聰明,警官說要查封鋪子,你怕受牽連,立刻將鋪子轉讓!警官說沒有找到非法文物,你就要反悔?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王母娘娘!全天下所有美事都得讓你一個人占盡?別人隻能給你擦屁股、給你提鞋、替你承擔風險!蘇瓷,你腦袋裏裝的都是屎吧?少在這跟我胡攪蠻纏!趕緊滾回家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白癡一
將通寶齋的大門鎖緊,艾薇兒坐進停在門口的紅色法拉利跑車裏,打火啟動,車子迅速開出古玩街.....
在一處安全的地方停下來,艾薇兒拿出電話,拔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一一白琬妤,按你說的搞定了,你讓我背的台詞,一字不差的全當髒水潑她臉上了。你沒看到她當時那表情.....”
白琬妤在電話那頭輕笑,“監視器裏,看得很清楚。
“哼~~你倒清閑!運籌帷幄之中,還得讓我這個馬前卒替你決勝千裏之外!”
白琬妤止住笑,正經道:“一會兒,把帳號發給我。嗯,好的!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不露麵了,通寶齋的鑰匙我會郵寄給你。期待與你再次合作。拜拜~”
咖啡店裏,白琬妤掛了電話,嘴角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似在嘲笑。
梁胖子看了這抹笑容,真是覺得格外刺眼!
難道自己.....真栽在這小丫頭手裏了?
雖然不服氣,但也實在是沒辦法,自己輸了兩次再抵賴以後在圈子裏沒法混了。
當即,就打電話給圈裏的朋友,約定晚八點在海景灣擺十五桌,正式磕頭拜師。
白琬妤坐在首席,笑得十分坦然,半點都沒覺得尷尬。
梁一達(梁胖子)穿一身金黃色唐裝,鄭重遞上拜師帖,在白琬妤腳邊跪下。
詹老好趣兒也來做了坐上賓。
大胡子是見證人,鄭重其事地宣讀了拜師貼。
台下來吃酒宴的玉石商人,忍俊不禁!這梁胖子往地下一跪,好像一一個金黃色的大元寶,滾圓滾圓的三十多歲的人了,年紀比那小姑娘大了近一倍,體重也得是人家兩倍還多......
“師父?!”
“哪有臉喊得出口.....”
“這個梁胖子啊一一”
你說.....他怎麼就惹上這個小丫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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