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燼笑了起來,捂著臉。真是覺得,現在自己這樣,太對不起觀眾了。
白琬妤握住他的手腕,一邊輕輕給他按摩, 一-邊說道:“這些疤痕都是你的勳章!我不嫌難看! 要不我拿刀,把我的臉劃醜了,賠你?”
南宮燼伸長胳膊摟著她,滿足的笑起來,“鬼靈精怪!小妤我差點就見不著你了,現在想起來真後怕”
白琬妤反手摟住他,“我也怕”兩人緊緊地摟著彼此,聽著對方的心跳, 突然心生一種感覺仿佛聽著彼此的心跳聲,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情。
白琬妤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說“沒事,別擔心。以後都不會有事了你這次受傷,主要是那個生化藥水發作,以後都不會發作了 王博士說,你身體裏的生化藥水已經全部都清除了”
“清除了? \"南宮燼很吃驚。白琬妤點頭,從他懷裏坐起來,抿嘴笑,說:“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的血很特殊麼這次手術的時候,王博土將我的血配著血庫裏的血,輸到你的身體裏。這些天,我的血把你身體裏的毒素都淨化幹淨了,還修複了你受損的細胞!你說,我這麼厲害!把你救了回來,你該怎麼謝我?”
南宮燼大笑起來,又伸手摟她。滾燙的臉貼著她的麵頰,溫柔地在她耳邊說:“我現在一窮二白, 除了把我自己奉獻給你別的你都看不上。要不,今天晚上,你就把我摁倒、扒光,睡了得了”
白琬妤故作嫌棄地打量他,“想讓我睡你,趕緊站起來再說!”南宮燼立刻用雙手撐著身體,往支架上挪。白琬妤看他那猴急的樣子,笑得前仰後合。她先幫他按摩了大腿。待準備充足之後,南宮燼才挪到支架上做複健。俗話說:“病來如山倒, 病去如抽絲。“此話用在南宮燼的身上再貼切不過了。
麵對既成事實,南宮燼沒有絲毫負麵情緒,整天跟白琬妤打打鬧鬧,互相吐槽。 最值得欣慰的是,這家夥身上滿滿都是正能量,一句喪氣話都沒說過,還特別積極地進行康複訓練。要換了一般人, 在得知自己癱瘓了之後,沒準又得尋死覓活、跳樓上吊。而南宮燼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他心隻想著配合訓練,使自己盡快脫離窘境。
南宮燼!白琬妤念著他的名字,都似感覺到有一股滂礴的力量灌進身體裏!這股力量,讓她的心裏暖融融的。南宮燼這才是她愛著的人啊!沒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怎麼可能讓她看得上!
沒受傷之前,南宮燼的訓練就很刻苦,這次的康複訓練他更是加了倍的努力。有的時候。白琬妤看他咬牙切齒,渾身大汗,恨不得衝上去摟著他,不讓他練了算了。
但是,南宮燼卻總是笑著對她說:“這算什麼,小意思。你沒見到我參加國際特戰的選拔賽,那才叫玩命呢。白琬妤能想到他當時的樣子,便笑著打趣他說:“肯定醜死了。
南宮燼就噘起嘴,裝可憐說: “是很醜,還好你沒看到。要不然,你肯定看不上我了。”“哈哈白琬妤笑的肚子疼,走過去扶他,“你更難看的時候,我都看過了!你再醜,我也喜歡你,放一百個心,好吧?”
南宮燼扶著她的身子,溫柔地笑起來。
他的整個身子都貼著她,故意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子上,又把自己的一臉汗水都蹭在了她的臉上,哈哈大笑道“其實醜點也好,以後就沒有那麼多人,往我身上黏了。你就省心多了。”“你能不能要點臉? !“白琬妤笑得腰都彎了,又被他壓著,腳底一滑,\"撲通”兩人摔在地上。
南宮燼實實在在的壓著白琬妤,就聽”吧唧”一 聲悶響南宮燼盯著她問:“我聽到,好像是誰的屁給摔了”
“絕對是你的!“白琬妤被南宮燼和地麵夾在中間, 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像個夾心餅幹似的,連喘氣都費勁。這時,突然傳來聲怪叫,“哎 喲我的屁股!鬼叫的人竟然是南宮燼!
白琬妤氣道,\"摔的是我,你叫喚什麼?”但隨即,她愣住了。“你說什麼?你剛才叫什麼? \"白琬妤急著問:“你的屁股有知覺了?”
南宮燼摸了摸屁股,用力地掐了一下,點了點頭。白琬妤大喜,“怎麼這麼快?”-一般人沒有三五個月根本就恢複不了,這貨竟然不到一個月就有了知覺!她三下兩下將他推翻,飛快地爬起來, 在他的屁股上猛拍了幾下。
南宮燼\"啊啊\"大叫起來。白琬妤大笑,單腿跳著去按鈴,王博士聽她說南宮燼有知覺了,先是嚇的抖了一下,但隨即就想到了,也許是白琬妤的血正在改造和修複南宮燼受傷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