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慕殿下之人如過江之鯽,自然威風。”
“你聽到了?”她臉上一紅。
劉靈毓忍不住親了親她,“嗯。縱然愛慕你之人如過江之鯽,我也不願其他人站在你的身旁。”
寧棠嬌道:“好,本王就封你為芙蓉王唯一伴侶,以後誰靠近本王,你直接打出去,不必客氣!”
劉靈毓恭恭敬敬地行禮道:“遵命。”他抬頭,“說了就不許反悔。”
寧棠嬌伸出小指,“拉鉤,反悔的是小狗。”
聚眾鬧事的人最終還是引發了一場暴動。
陸景致雖然處理及時,但是聚眾鬧事者有不少人是練家子,現場一度混亂不堪,最後還是封萱和宋能茵派出兵馬幫她平息此亂。如此一鬧,竟鬧到了第二天淩晨。
陸景致來稟告時,寧棠嬌睡得正酣,聞言懶洋洋道:“說我知道了,讓她明日再來。”
劉靈毓道:“我去看看?”
寧棠嬌迷迷瞪瞪地點了點頭。
等第二天早上,劉靈毓還是起了大早,但寧棠嬌卻賴到晌午才起來。
劉靈毓見她用膳時也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樣,擔憂道:“是否覺得哪裏不適,不如請大夫看看?”
寧棠嬌擺手道:“沒什麼,大概是昨夜裏被吵醒,所以沒睡好。對了,那件事怎麼樣了?”
“鬧事的都已收押,但聽聞今日一早曲青梅去了趟太守府,似乎想接手此案。”
寧棠嬌冷哼道:“她管得真寬。龍虎城的事,也輪到她來管?”
劉靈毓道:“她暗指陸大人與易蓉蓉有舊,有包庇之嫌。”
寧棠嬌道:“我看她是狗仗人勢。說起來,會不會是水仙王給她什麼暗示,以至於她這般肆無忌憚?對了,昨日楚蓮花與楚書情也來得蹊蹺。他們都是水仙王的親信,竟同一時間有所動作,若說沒什麼貓膩,我才不信呢。”
“什麼是貓膩?”
“就是……見不得光的事兒。”
劉靈毓道:“見不得光,他們有什麼見不得光呢?”
寧棠嬌神色一凜道:“會不會,她們想要控製龍虎城?”
劉靈毓道:“不太容易。四軍之中,隻有楚家是水仙王嫡係,即便曲青梅表麵上控製了龍虎城,那也隻是表麵,隻要封萱和宋能茵聯手,拿下她易如反掌。”
寧棠嬌道:“那是什麼目的?”
劉靈毓道:“我倒覺得,她們是想要我們忙。”
“忙?”
“是。”劉靈毓緩緩道,“無暇他顧的忙。”
寧棠嬌恍然道:“無暇顧及京城?”
“曲青梅這些舉動看似出格,卻又沒有觸及底線。之所以說出格,不過是因為她的靠山隻是水仙王而非女帝,若她的靠山換做太上皇,這些事情豈非就順理成章了?”
寧棠嬌道:“所以她們想將我們的注意力引開,好讓水仙王在京城順利坐上太上皇的位子?”
劉靈毓道:“目前看,由此可能。”暴民牽製住易蓉蓉,讓她無法輕易翻案,曲青梅牽製住陸景致,讓她分|身乏術,而楚蓮花和楚書情自然是來牽製芙蓉王的,讓她醉臥美人鄉,又或者離間他們的關係,讓芙蓉王府與劉家心存嫌隙。每件事的背後都算好了對象,真正一環扣一環,讓人目不暇接。
“卑鄙。”寧棠嬌冷哼道,“她不讓我管,我就偏偏要管!”其實這句並非氣話。早從女帝將那團紙塞進她掌中那一刻起,就注定她逃不開這一天。
劉靈毓道:“還要看封萱與宋能茵所言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