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沒把裴寂的反駁當回事兒。
唯一能為他正名的人,如今已經睡了開始打呼嚕了。
沈氏疑惑問道:“是您的菱兒日後隻找招婿嗎?”
裴夫人點點頭,過了一會兒然後又歎了口氣:.......上不上門的又再說吧。
聞言肖父麵露同情,“沒想到裴夫人也有諸多的不易啊!”
裴夫人擺擺手,“算了,不說這些。
那咱們就先把婚事兒定下來?至於婚期......”
眾人看向池嫵。
“等日後再說吧。”
肖父隻得點點頭:......可不是隻能等日後再說嗎?
原本還想演一出拒親的扔東西的戲碼.......
她閨女都把大晟堂堂攝政王強製著這樣那樣了....
還打了人家......
他哪裏還有臉去扔東西?
這親,也隻能先定下來再說。
“裴夫人帶來的禮,便留下吧。”
聞言,裴寂挑了挑眉舒適的往後一靠。
池嫵的頭掉下來了,醒了。
裴寂:.........得意忘形了。
池嫵冷著臉看向他,“你動什麼?”
裴寂從容自若,“你往你右邊看看。”
池嫵疑惑的看了過去。
隻見肖父、沈氏、裴夫人都在盯著他們。
池嫵覺得腦子疼,“進行到哪一步了?”
肖父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你定親了。”
池嫵蹙著眉看向他。
肖父也不回避,“你都把人家那樣了!總得給個看得過去的名分!
這事兒為父做主,這親,得定。”
“為什麼?”池嫵疑惑。
裴夫人立時便站起身,“今日這事兒既然定了,那咱們日後就多多來往。後頭的禮節,國公爺請放心,咱們都商量著來。”
裴夫人話音一落趙嬤嬤立馬便拿出了庚帖,甚至還備了兩份。
其中一份是空白的。
肖父接過便有侍女送上筆墨,不一會兒就把寫好的庚帖又交到了裴夫人手上。
整個過程,快得很。
好似後頭有池嫵追趕一般。
裴夫人道:“肖國公既然和郡主還有話說,那我便先走了。”
肖父起身道:“裴夫人慢走。”
沈氏送裴夫人出去了。
裴寂很有眼力見的起身拱手道:“晚輩告退。”
池嫵:.............
待一出府裴寂就上前攬住了裴夫人。
“母親不愧是母親。”
裴夫人甩開他,“你讓我晚一天來,還備上庚帖,怕是早就演足了戲吧?”
裴寂又攬了上去,“母親,深懂兒子的心。母親反應還快,真真是了不得,若是能有機會上了戰場,那豈不是將帥之才?!”
“你閉嘴吧你。”
人一走,肖父就時有時無的瞪著池嫵。
池嫵揉了揉肉眼睛,眼神清明了些,“有話說話,抽眼睛算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了不嫁人?還轉眼就把我賣了?”
“人家是堂堂大晟的攝政王!你還強迫了人家,你看看人家的臉!都被你打成什麼樣子了?
人家母親都上門說親了,原本為父想著要把他們家帶來的東西扔出去這事兒也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