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加搖頭,“沒有。”
普魯斯說:“你想我嗎?”
洺加抿著唇勾了勾唇角,眼睛又媚又亮,他又害羞又很渴望地撩了普魯斯兩眼,就低下頭解浴衣帶子,普魯斯看到他耳根都紅了,解帶子的手也輕顫了兩下,普魯斯呼吸粗重起來,洺加總算把帶子解開了,不過他有些不好意思,依然攏著浴衣,對普魯斯說:“陛下,該你了,你把衣服脫了。”
普魯斯笑了起來,說:“你也是看得著摸不著。”
洺加麵頰泛紅,伸手來摸他,但其實不過是摸到全息視頻的空氣,但普魯斯總覺得他摸到了自己,普魯斯大大方方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他穿著元帥軍服,黑色同紫色相間的製服襯托著他高大的身體,脫掉衣服後,便可見他體魄的健壯和力量的強大了。
洺加含羞地看著他,呼吸也粗重了,趴在沙發扶手上,微微捂著嘴,腿動了一下,浴衣就散開了,露出大腿來。
普魯斯能夠聽到他的喘息聲,洺加像是受不住一般地手抓撓了一下沙發扶手,普魯斯道,“洺加,到朕懷裏來。”
洺加抬頭看他,委屈地說:“你又接不住我。”
普魯斯也有些抓狂,他想把洺加摟在懷裏,親他撫摸他進入他的身體,這讓他呼吸越發粗重,下麵的龍根更是十分囂張,卻無處發泄。
洺加的浴衣徹底散開了,他之前對斐蘭德說借進入孕期發情期的事前往前線,他此時看到普魯斯的身體,明明甚至沒有信息素的刺激,他就受不住了,自覺地身體發燒,身體裏酥酥麻麻又癢又空虛,他自己都詫異起來,他性冷淡了二十多年,沒想到自從懷上這個孩子,身體就變成了這樣。
普魯斯當然發現了洺加的不同一般,他對洺加說:“洺加,你得自己撫摸自己。”
洺加瞥了他一眼,很是難受,要是以前,他一定做不出在人麵前自己撫慰的事,即使是普魯斯也不行,但他此時雖然很害羞和放不開手腳,卻的確將浴衣散開了,在普魯斯的灼熱的目光裏伸手撫摸自己。
普魯斯簡直要被他逼瘋了,不斷叫他“洺加,洺加……”
洺加用手指根本無法達到高/潮,沙發幾乎要被他流出的汁液濡濕,他難受地直流眼淚,普魯斯不得不說,“朕讓卡瑞拉為你準備些東西,洺加,你別哭。”
洺加滿身發熱,他眼淚汪汪地拒絕,“不要。我隻想要你,你不要告訴她,不然我以後怎麼見人。”
普魯斯說:“這是很正常的事。”
洺加哭著嚴厲地拒絕,“我不要。”
普魯斯隻好指導他多用兩根手指,又安慰他,“別太用力,你別弄傷了。”
洺加又羞又惱,說:“都是你害我。”
普魯斯同樣是滿身火,但是這樣又發泄不出來,即使勞煩自己的五指山,也發泄不出,隻得直直把洺加看著,伸手摸全息視頻裏的洺加,但隻摸到空氣。
洺加鬧了近一個小時才好點,普魯斯還想看他,就說:“你不要走,不要穿睡衣睡覺。”
洺加臉上紅暈未退,隻是將浴衣稍稍攏緊了一些,大腿上還有他自己掐的印子,紅著眼睛瞪普魯斯道:“不要理你。”
飛快地起身走出了攝像鏡頭範圍,留下普魯斯幹瞪眼。
洺加自己也不知道所謂孕期發情期到底是什麼樣的,但他的身體的確想普魯斯,在第二天,他躺在床上簡直起不了床,渾身發燙,身體空虛,不需要他撒謊,卡瑞拉為他檢查後,判斷他的確像進入了孕期發情期。
用“像”一字,那是卡瑞拉也無法百分百確定,因為發情期是從信息素來判斷的,洺加的信息素濃度非常高,已經達到了進入發情期的值,但從以前的經驗來判斷,他前兩次進入發情期時,數值要更高一些,但每次進入發情期的值並不是定值,這主要還要看洺加自己的感覺,所以卡瑞拉不敢百分百認定。
她問洺加,洺加又不說,她隻好在彙報給普魯斯知道時,就說了信息素濃度,和洺加可能要進入孕期發情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