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兩人一直無話,雖然路上很黑,但陸紹寒就在前麵,他的身形高大,寬肩細腰,安全感很足。隻要陳予澄一喊,或者走快兩步就能扯到他的衣角,他就會立即回頭,立即給予陳予澄反應。
很快就到了家屬院,陸紹寒回身看向陳予澄,陳予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直的往前走,陸紹寒也沒躲。直到陳予澄撞進陸紹寒的懷裏,好硬的胸膛嗚嗚嗚,他的襯衫還帶著淡淡的皂香。陸紹寒淡淡地出聲提醒:“家屬院到了。”
陳予澄才如夢初醒地從他懷裏退出來,紅著臉低頭說了句不好意思和謝謝就跑回家屬院了,陸紹寒看著那道纖細的身影跑走,晚上的風吹偏了她的裙角,讓他感覺陳予澄就是誤入這個世界的人,匆匆地經過他又跑遠了。
陸紹寒今天被拒絕了,雖然他有信心能解決掉和陳予澄在一起的阻礙,但他就是看不透陳予澄。明明對自己有好感,在自己麵前會紅了臉,會依賴自己,但為什麼她總是會推開自己呢?陸紹寒也不解。
於是抬起腕,看了看表上的時間,才九點多,爸媽和姐姐應該還沒睡,於是加快腳步想著回去問問家人們怎麼追女孩兒。
接到電話的陸爸陸媽雖然沒睡,但還是埋怨了幾句這麼晚了有什麼急事,陸紹寒也不賣關子,直接說自己遇到了喜歡的女生,但是不知道怎麼追求。搞得陸爸陸媽一陣驚喜,自家的呆兒子終於開竅啦!也不埋怨大晚上打電話來了,老兩口都興奮地圍在電話前給陸紹寒支招。
聽到陸爸陸媽老兩口的情路分享,已經是一小時後了。陸紹寒還是打給了自己的姐姐陸韶玲,陸韶玲是一名科研人員,已經結婚了。身為科研狂魔的陸韶玲也沒睡,但接到弟弟的電話依然忙著手中的事,“說,什麼事?”
陸紹寒也習慣了姐姐這種爭分奪秒做科研的說話方式,於是也是很快的說完了情況,陸韶玲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從一開始不耐的語氣變為驚奇,“喲,還能看到你小子鐵樹開花啊,我都想讓小夏幫你養老送終了。”小夏是陸紹寒的侄子,也就是陸韶玲的兒子。
陸韶玲沒急著給陸紹寒支招,而是攛掇著陸紹寒講怎麼喜歡上陳予澄的,喜歡陳予澄什麼。雖然陸紹寒想到給姐姐打電話會是這個結果,但還是會不好意思,在陸韶玲的再三催促下,陸紹寒咳了咳才緩緩開口。
另一邊的陳予澄回到了家屬院,陳予澄也不急著卸妝,而是坐下扇風,拍了拍臉,腦海裏又忍不住回想起剛剛的一幕。啊啊啊,陸紹寒不會覺得我是故意的吧!雖然他的胸真的好好埋tat
這個時代還沒有什麼卸妝油和卸妝膏,隻有特殊的皂子可以卸掉臉上的妝容,陳予澄也慢慢習慣了這個年代,隻是偶爾還是會想起很方便的卸妝油和卸妝膏嗚嗚嗚嗚。
第二天是周末,陳予澄果不其然地賴床了,將近午飯時間才起床,今天也不想出門了,將就煮碗麵吃吃算了。
麵剛吃完,陳予澄坐在沙發上翻著整理好的書,想著檢查有沒有什麼錯別字、或者漏掉什麼,沒有的話就可以拿出去寄了。
這時的門鈴響了,陳予澄也不做他想,肯定就是田小娟和曲怡兩人。打開門一看,果然是這兩人,這兩人也不見外,直接擠開陳予澄走了進來,拿著自帶的瓜子在沙發上坐下了。陳予澄關上門慢慢走到客廳,田小娟和曲怡兩人手裏都握著一把瓜子,眼裏都閃著熊熊的八卦之光。
曲怡哢吧哢吧瓜子,嘴巴也不停,“小娟,我就說這個點我們來剛好。澄澄肯定剛起床吃完飯。”旁邊的田小娟跟著點頭,“對,這個時候剛好都飽著,正好聽點什麼聯誼小故事消消食,嘻嘻。”陳予澄無奈了,“行行行,你們倆真是妙算如神。”
曲怡拍了拍空著的沙發,“快點坐下和我們說說昨天的事,我們要不是想著你會睡懶覺,早上就衝過來了。”田小娟跟著點頭。
陳予澄坐下,也想拿一把瓜子,田小娟拍掉了陳予澄的手,“你別吃,吃瓜子影響說話的速度。”陳予澄真是服了,隻能隨她們的意,慢慢回憶起了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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