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澄又撕開牛皮紙,小心翼翼地拿下壓好的一塊完整米飯,鍋裏還有油,陳予澄就不再放油了,直接把米飯片放到鍋裏煎,掌握著時間給米飯翻著麵。
不多時,一塊鍋巴又好了,陳予澄用鍋鏟鏟起鍋巴,小幅度地抖動著鍋巴,不斷有油滴滴落回鍋裏。直到沒有油滴滴下,陳予澄才把鍋巴放到盤裏,給鍋巴的兩麵均勻刷上燒烤味的調料。
忙碌的田小娟幾人時不時看向陳予澄,關注著鍋巴的進度,看陳予澄刷好料就知道可以吃了,連忙出聲催促,“快快快,塞我嘴裏!”“我也要,我也要!”
陳予澄才不管這些饞貓,而是撕下一塊先喂到在一旁笑著看她們鬧的李文音嘴裏,李文音的嘴裏被突然塞了一塊鍋巴還詫異著呢,隨即又笑開,“哎呀,這個味道也很不錯啊,今天真是飽了口福了。”
鄭娜嚼著嘴裏的鍋巴,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文音姐這話可謙虛了,哪止是飽口福啊,和我們在一塊沒覺得心情都變好了嗎?”李文音被逗笑了,“你這小嘴真是吃著東西也不停,是是是,和你們呆在一起啊,隻顧著笑,什麼都不用想,感覺自己都年輕了許多!”
曲怡也笑嘻嘻地插話,“既然您這樣覺得,那就和我們天天待一塊兒,保您年輕好幾歲!”李文音伸出手指點點曲怡,“哎喲,真是那樣可就好了。”
陳予澄聽著她們講話也笑著,手上的活依然不停,不斷給鍋裏的鍋巴翻著麵,重複著步驟鏟起鍋巴、抖鍋巴滴油、刷調味料、撕鍋巴,這回是甜口的鍋巴。
幾人見到這回的鍋巴有點疑惑,鍋巴金黃金黃的,剛從鍋裏拿出來似的,一點醬料也沒有。“澄澄,你是不是忘刷料了?”“是啊,這鍋巴金黃金黃的,不像有辣油啊。”
陳予澄點點頭,回複著幾人的話,“刷了刷了。”然後直接把撕好的鍋巴塞進幾人嘴裏。幾人嚼著嚼著,皺著的眉頭慢慢鬆了下來,“原來是甜口兒的啊。”“你別說,這甜口的鍋巴也別有風味。”“是啊是啊,吃了前邊兩種重口的,忽然來個甜的,感覺也還不錯。”
李文音嚐了嚐也開口了,“澄澄,你這味兒調的不錯啊,甜甜奶奶的,那芝麻也被煎熟了,香的嘞!”陳予澄得意地昂了昂頭,“那可不!我可是調味小天才呢!”鄭娜幾人見了都噗呲噗呲地笑了出來,陳予澄被笑急了,就去撓她們的癢癢。
鄭娜幾人的手都髒著呢,手下也還幹著活,隻能站在原地扭著身子躲避陳予澄的無情小鐵手了。撓了好一會,幾人才笑著喘氣求饒。
三個味道的鍋巴也都嚐過了,於是幾人的工作正式開始了,就要開始量產鍋巴了。田小娟不斷給鍋裏加著水,給灶裏加著柴,等到水開有熱氣了,就把熱好的飯倒到盆裏,李文音就給田小娟搭把手舀飯,然後李文音就給盆裏的米飯撒著芝麻,然後把米飯和芝麻攪勻,同時讓米飯散熱。
而鄭娜和曲怡就負責把放溫的米飯舀到牛皮紙上,再蓋上一層牛皮紙,用擀麵杖把米飯壓平,不斷重複著動作,給陳予澄輸送壓平的米飯。而陳予澄就撕開牛皮紙,把牛皮紙送回曲怡和鄭娜那裏,把壓好的米飯放進鍋裏煎著,不斷翻麵,滴完油撈起鍋巴刷料。
時間在幾個女人的嬉笑聲和努力間慢慢過去,袋子裏的剩飯漸漸少了,而陳予澄刷好料的鍋巴不斷疊起來,刷好料、顏色各異的鍋巴被堆高,看起來壯觀極了。
幾人幹著活,手下的動作不停,依然利索,但也會時不時看看袋子裏的米飯還有多少,又看看陳予澄煎好堆起來的鍋巴,心裏的成就感真是滿滿啊!
這可都是她們這群姐妹花努力了一下午的結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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