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曲怡吃完飯走回來也算是消了消食,但今天揮舞了一下午的鍋鏟,陳予澄覺得臂膀還是酸酸的,於是拖著酸痛的身體攤開了瑜伽布,拉伸著自己。
今天泡在廚房一天,頭發和衣服全是油煙味兒,剛剛做瑜伽也出了不少汗,明天又是包裝,所以陳予澄就速速洗了個頭出來。
把頭發擦到半幹,陳予澄就把毛巾放到一旁,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半成品香囊。這香囊自從那晚陸紹寒和她說了要麵試後就停工了,今晚剛好也有點時間,做了瑜伽身體也解了乏,陳予澄就慢慢地繡著手中的香囊。
上次把半個平字繡完了,今晚就爭取把半個安字繡完吧,陳予澄給自己鼓著氣。明天就是周天了,陳予澄周一早上的火車,明晚還得收拾東西呢。
剛開始還是精神氣滿滿的,但還是抵不過身體的疲乏,陳予澄的眼皮慢慢合上了,眯了幾分鍾陳予澄又倏然驚醒,用手掌拍了拍臉,陳予澄睜著困頓的眼努力地繡著香囊。
期間因為困得迷迷糊糊的,陳予澄的手被針紮了好幾次,紮到手短暫清醒後陳予澄睜大眼睛繡了一會,然後眼睛又眯了起來,就這樣重複了一晚上,陳予澄才繡完了半個安字。把香囊隨手放到床頭櫃上,陳予澄就沉沉睡去。
雖然很累,但陳予澄還是在八點鍾時掙紮著起身了。用冷水洗了臉清醒了,陳予澄抓了兩塊桃酥當早餐匆匆吃了又開始了她的繡香囊大業。
等快到飯點了,陳予澄才繡完安字,舉起來看了看不太完美的針腳,陳予澄歎了歎氣,自己是真的努力了。隨即神情又惡狠狠起來,不管這個香囊繡的怎麼樣,陸紹寒都得喜歡!
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陳予澄換了身衣服就去找曲怡了,曲怡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給陳予澄開了門,“進來吧,找我啥事?”陳予澄稀奇的看了看曲怡的模樣,“姐,你不會不知道現在已經中午了吧?”
曲怡的瞳孔放大了,語氣帶著不可置信,“中午?幾點?我還以為是八九點呢!”陳予澄推著她往衛生間走去,“已經快十二點了,你快點去刷牙洗臉,待會我們一起去食堂。”
曲怡刷著牙,陳予澄就靠在廁所門口看著她,“哎,我的字繡好了,接下來怎麼做?”“吃完飯你就把香囊拿過來,我給你縫好。對了,吃完飯別急著回來,我們去醫務室買點驅蟲的草藥。”
陳予澄點了點頭,催促著曲怡,“你快點,我們要趕在她們來之前把香囊做完了。”“哎呀,急什麼,這個香囊簡簡單單就能做啦。”就在陳予澄的催促中,曲怡終於能出門了。
兩人吃完飯也沒見到陸紹寒和林報國,於是離開食堂也是絲毫不拖泥帶水的。陳予澄來到軍區那麼久還沒去過醫務室呢,隻知道大概位置,所以還是得靠曲怡帶路。
看曲怡也是醫務室的常客,和醫務室的小護士說了幾句話,給了錢就把草藥輕輕鬆鬆拿到手了。兩人緊趕慢趕地也回到了家屬院,趁著曲怡還在爬樓梯,陳予澄早就跑回家拿了香囊等著曲怡開門了。
曲怡喘了喘氣接過陳予澄的香囊,開了門直奔縫紉機,隻見曲怡腳踩了縫紉機幾下,手下的香囊就被縫合起來了。“就踩幾腳的事兒,至於這麼急嗎?”陳予澄才不聽曲怡的話,接過香囊看了又看,才回過頭問:“接下來怎麼做?”
曲怡擺擺手,“草藥都給你拿回來了,也搭配好了,你隻管往裏塞就是了。”陳予澄哦了一聲就拆開草藥的袋子,抓了一把草藥往香囊塞。
等到香囊鼓起,草藥味味兒撲鼻,陳予澄才拉緊繩子,拎起香囊滿意地點了點頭,找個時間送給陸紹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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